该座谈详细内容已经于2014年1月3日,由耶稣会的杂志《公教文明》首次发表。该杂志主编斯巴达洛神父(FatherAntonioSpadaro)当天与120位修会总会长一起参加了座谈。
而几乎和他身处同一时代的耶稣会创始人——罗耀拉的依纳爵,则让我从情感上觉得更亲近。这并不只是依纳爵属于天主教会这个原因。马丁·路德则在我心里有一种距离感。
耶稣会士凌安澜神父任景县监牧区首任监牧,当时涌现出一大批优秀的传教士。而从德高望重的范文兴主教手中领受了铎品的张双桥神父,一直传承着老一辈神长的牧灵精神。
最后,我想用下面的这几段文字来结束今天的分享:上世纪享誉全球的耶稣会神学家卡尔-拉内曾说过:“二十一世纪的的基督徒,要么是个奥秘主义者(mystic),要么什么都不是(nobody)”。
十六世纪时耶稣会士也热心推广此敬礼,如圣玻尔日亚、圣伯铎加你修等。十七世纪时圣方济沙雷也是此敬礼的热诚传播者。
他成了名耶稣会士,发了愿。之后他成了位神父,去福传,被派往了东方。当时,传教士前往东方的旅程意味着他们被派往未知世界。他去了,因为他充满了使徒热火。
十八世纪的科学巨擘史威登堡针对迷信科学的人说:“科学将会为全人类带来惊人的奇迹。然而有两件事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一件是想用显微镜去看到神,另一件是创造出一粒有生命的麦子。”
回国后我看了台湾出版的天主教史,才了解到迦太基是非洲早期修道院所在地,圣奥斯定就在这里学习,四世纪这里发生教难。为此,我在心中默祷:愿上主让迦太基早日重新回到主的怀抱并再现昔日的荣耀。(贾宽裕)
(五)天主教的教史光荣天主教刚一创建,就遭到了有权势者的迫害镇压,他们一心想把天主教扼杀在摇篮之中。
圣史若望这么宣报说:“圣言成了血肉,寄居在我们中间”(若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