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山西省忻州捐资助学伴随着黎明的暮霭,火车渐渐驶出了山西省忻州火车站,我们结束了为期两天的山西忻州捐资助学活动。
记得有一次我和爷爷顶嘴,爸爸当时就打了我一记耳光。在得知爸爸患尿毒症后,我真的快急疯了,四处为爸爸借钱看病,请神父终傅,床前尽孝……妹妹们也很懂事,一起为爸爸做九日敬礼,求天主使爸爸的病早日痊愈。
——记黄家村暑期教会补习班小时候,我很怕神父。因为在我的脑海里“神父”一词和天主经常联系在一起。由于害怕,我不敢和神父单独相处,更不敢在神父面前随便讲话。每次见他总是远远站在祭台上的高大威严的形象。
《鲁布鲁克东行记》记载:“在拔都的翰尔朵,在唱“上帝垂怜我”时我们站在他面前;1253年11月30日我们发现了一个完全是景教徒的村子,我们进入他们的教堂,愉快地吟唱“圣母万岁……”;1254年在蒙哥汗的宫廷门口
就在今年的7月16日,有四位法国人士,他们是历史教授,他们到此专为察看教堂的墓地,他们回去后,还把有关的照片及碑上的法国文字给我寄来;8月12日,中央电视台旅游卫视也到此墓地拍摄录像,并采访了当地的老教友,记录了许多珍贵的口碑史料
就是说:耶稣所说的话,所行的事,并未完全记录在圣经内,而还有口传的真理———圣传。圣若望宗徒说:“耶稣还行了许多别的事,假使要一一写出来,我想所要写的书,连世界也容不下(若二十四:25)。
当然,我并不是否认天主的全能和奇迹的存在,事实上,圣经上记载有很多奇迹。我们所相信的天主,是我们的在天之父。爸爸怎么样爱我们,天主也会怎么样爱我们,甚至天主爱我们比爸爸爱我们更多。
——记宜昌堂口乐传福音的王安云作为一个外地的教友,来到宜昌工作后,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信仰之家”——天主教堂。在宜昌堂口一位老婆婆的关怀下,让我很快找到了这个“娘家”,并与之融为一体。
他的事迹不胜枚举,我几次提笔来记之,都被他挡住,并谦虚地说:“我为天主只做了一点点,也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而已。”
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我们的大学教授是怎样地奚落到他家做客的没有文化的老实憨厚的农民亲戚的。一个有知识的人,不一定是一个有智慧的人。知识只是对精神领域某一方面的专长,而智慧却代表着通达、理解和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