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吕主教和神父们随即决定送郭神父到当地医院住院观察治疗。住院期间,郭神父经常念一些短颂。每当神长教友来探视,他让大家陪他一起念慈悲串或玫瑰经。
事隔两年后的一天晚上,凯库勒反复琢磨如何往教材里编写苯分子结构这一未解之迷时,思考陷于困境的凯库勒,被身边暖烘烘的的火炉送入了梦乡。
在大教堂里面朝圣团参与了当地非常重要的正午弥撒,我们的领队神父参与共祭,并用中文诵读信友祷词,恭读感恩经,为信友们送圣体。弥撒后举行了大提炉奉香礼,闻名世界的大提炉好几个人才能摇得动呀!很是壮观!
之前,那个人知道RabbiZev的妻子是中国人,所有就送给了他一本中英文的圣经还有一些关于圣经的学习资料。他花了一周的时间开始给妻子传福音,感谢神妻子也信了耶稣。
哭过之后,二人到超市闲逛了一会儿,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铭心送走了朋友,自己一人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车上,她的眼泪一串串地滑过面庞,但铭心告诉自己,我现在流的每一滴泪都是值得的。
担任牧灵、圣事和慕道班培育工作,同时也负责圣经班和送圣体员的培育,与阮神父一起分担有关中国教友的福传事宜。阮铎很照顾我,我们都是佘山修院毕业的。
我们抓紧时间拍照,小雨中远去的汽车,我们和蔼可亲的韩神父又独自一人站在雨中送我们,我深深感到人来去匆匆,圣母圣心会依在。
神父的伙食本就不好,年逾古稀健康欠佳的苏神父从不想着自己,却只关心他人,他经常将教友们送给他的一些可口饭菜转送给修女们,让成长学习中的修女尽量补充些营养,好能有健康的身体去学习和工作。
他也感谢那些送给他急需的人(斐4:16),这自我空虚精神的两个表现,即他为了服从父放下神性的光荣,“空虚自己”,然后“取了奴仆的形体”(doulos为服侍人)。
在邯郸圣神安慰会没有恢复前,一些女圣召被这些老神父推荐送到了省内外的一些修会(如保定安国德来会,安阳若瑟会等)。当然,后来大部分通过四位前辈神长的推荐和培养加入了邯郸教区内的两个女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