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教堂门房这个话题,以前曾在“信德”辟专栏进行过讨论,并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一些堂口把整顿门卫的工作当作“塑造教会形象”的首要工作来抓,教堂面貌因之焕然一新。
1998年,当我第一次与三位玛利诺会朋友讨论艾滋病问题的时候,他们鼓励我,将来也要把关注艾滋病的工作纳入北方进德的服务范围。
会议尚未讨论的一个问题就是宗教冲突。出席首届亚洲福传大会的代表们,都对印度、巴基斯坦、中东、东南亚等席卷亚洲各地的宗教冲突感到担心。
夫妇恳谈会现场,夫妇们热烈讨论中南京教区赵新芳、王武平夫妇:王武平:2013年10月,在南京青阳圣母堂第一次参加了夫妇恳谈会。丈夫比较内向,这样的性格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每次内容丰富多彩,气氛活跃,有唱歌、祈祷、讨论、分享等。这份简约的总结分享总是能够吸引很多人。1985年,北京南堂开创性地举办了第一期慕道班,走到今天,南堂共举办了66期慕道班,从未间断过。
腐烂的大梁从施工的文件当中可以发现,在北堂的修缮过程中,每当发现新的问题,整个工程便暂时停工,随即召集相关专家和政府部门进行讨论和研究,拿出切实可行的办法向有关部门汇报和申请,得到批复许可后再复工。
一方面,他访问了一些教区主教,并主动联系“一会一团”,讨论培育研究生的合作计划,希望为中国教会留学生提供赴美深造的机会;另一方面,他不遗余力地在美国为中国教会寻找奖学金。
现在大家都用一个很含糊、混乱的概念来说就是‘世俗化’,所以这个值得讨论。”进德公益所做的事情我们都一直很关注,也非常受鼓舞。这次跟大学合作,合作的道路越走越宽,话语空间扩大了。
说到今天第二个主题,刚才大家讨论了很多关键词,专业化问题,一个平台不仅有一个对话的功能,非常重要的是未来我们说这种互相的学习,分享的功能,在这个专业化的问题上,我们想听听艾德基金会你们在专业化探索方面,
神学家拉辛格将之视为隐喻:它揭示了一种神学与神学讨论所处的压抑性现实,也揭示了一种突破某种既定的思维与讲论模式的孱弱无力----神学家不能使人们意识到神学研究内容也是人们生活中的严肃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