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初,孟神父开始送弥撒后,福传人员在很短的时间内培训新教友、慕道者有关弥撒的意义、规程及弥撒经曲,今天,当你在西寨、古寨参与弥撒时,你根本看不出他们是新教友群体,他们对弥撒的熟悉程度无异于老教友
当我们要离开磷肥厂时,黎大夫把我们送出了老远、老远。我们都走出100多米了,回头一看,她还站在那里向我们挥手。
当天晚上平安夜感恩祭结束后,因为天气寒冷,家人都劝她回家休息,明早再送她来,但略显倔强的她始终没有答应,硬是坚持在教堂住了一晚。
许多兄弟姐妹一直在敬仰中默默地流泪,每个逢“七”的日子,许多人纷纷为您点亮心灯,设置路标,送您远行,让您看清脚下的路,在另一个世界走得更稳更顺。
然而,这些被商业化了的“礼”却常常让许多人伤脑筋:送什么礼啊?收礼后还什么礼?所有礼物都是“尊敬和爱护”的表达。每一份礼物都指向其所代表的亲朋好友的爱。天主也送给我们每个人一份厚礼。
也是我心里多年向往的圣地,伴随着圣歌和祈祷我们在暮色中来到阳曲县城,由于司机不太熟悉阪泉山的路,乔神父就安排大家先用晚餐,之后再继续上路,我们在县城下车用餐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后,神父和饭店老板说明情况,饭店老板骑着电车又送我们到通往阪泉山脚下支路才返回
放榜之后,我和同学都考上了大学,那个年代只有25%的学生能考上,我提议那位同学一起去教堂感谢神父,但他不愿意去,只说不用了,我们在心中感谢就好了。
等大女儿会走路了,就送到了幼儿园,将小女儿放到了娘家。2005年5月份,常艳丽又只身去西安的广州美容美发学校学理发。她跟校长说:“我留下200块钱当生活费,剩下的800,让我学几天算几天。
母亲非常开心,而卢若望却满腹愁肠,仅仅是来看看,没想到就这样给留下了……卢若望泪眼送走了母亲之后,母亲很少来看他,因为她不想打扰儿子的修道生活,翕合主旨超越了母子之情。
我说不是,这时候朱奶奶才告诉我今天上午10点半,丁神父来送圣体刚走。原来昨天基督君王节,神父到另一聚会所送弥撒了。说起神父来了,我问那大姐:那你既然说你的全能神,那你知道我们天主教的告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