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圣殿内穿上祭衣,由一群共祭神父陪伴,徐徐走出圣殿,进入设在圣殿下方广场的祭台,主持主日上午十点钟的弥撒圣祭。参礼的信友坐满场地不算太大的广场,总共约有两千余人。
新冠疫情当前,教宗方济各今年改在圣伯多禄大殿宗座祭台主持圣灰礼仪弥撒,而非如同以往那样在罗马市中心的阿文帝诺山丘举行礼仪。为遵守防疫规范,参礼人数受到严格限制。
例如,复活蜡烛作为逾越奥迹的象征,在八日庆期中始终置于祭台旁,其火焰代表复活的基督是“世界之光”(若望福音8:12)。这一象征物在礼仪中的持续存在,提醒信友复活的恩典贯穿整个庆期,乃至信友的一生。
在去世前一周,他一如往常,在圣体龛前先跪了几个小时,之后再走到祭台主礼弥撒,在弥撒中他摔倒了两次,他用冰冷无力的双手举扬圣体时,在旁的马卡里奥斯修士(BrotherMakarios)帮他扶着圣爵。
祭台前方也是圆弧形的,背景好像一座管风琴,共祭的神父们围绕着主教、围绕着祭台。
王崇喜和韩胜利教友协助范路易神父跑了十几趟,终于和民政局达成协议:在前营子东河公墓建一块天主教专用墓地,并且四周树立十字架,中央建上水泥祭台,以便为新亡者或在炼灵月举行弥撒圣祭。
辅祭员搀扶着你步履瞒珊、颤颤巍巍的走向祭台,您一丝不苟地完成弥撒礼仪,用颤抖的手降福了参礼的教友,谁知道这一天竟是您永远离开了,你服侍66年的祭台。
还看到一位老太太带着孙子在那里顶礼膜拜,焚香献礼。透过这些大众化的民间信仰,可以看到台湾社会多元化的信仰并存。事实上,这种民间化的信仰,在整个社会可能还占有较大的比例。
但是,“献礼经”(oratiosuperoblata)和“领圣体后经”(oratiopostCommun-ionem),除非有专用者,否则可念通用的祷词,或念本礼仪时期的平日祷词。
祭台搭在邵固十字街上,刮着六七级的大北风候领圣体时,在南北街上我们排着队自北向南走,当我距离送圣体的尹六品三四米远时,看见圣体从一个弟兄手心飞起,我下意识地用目光追踪着圣体,意外发现圣体逆风三四米竟落在我的脚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