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主持下,建设了西南地区第一所学校——光华小学,另外还建有医院、麻风病院等。当时小小的石门坎村,成为西南地区的文化中心。
我们的地方教会没有学校和大学,也没有大众传播工具可供使用。不仅如此,古巴教会踏着艰难痛苦的步伐进入一个新的领域。城市的堂区和乡下的堂区不一样,由修会管理的堂区和教区神父管理的堂区也不一样。
香港和澳门的学校为我们想得周到,这里的学院则要求我们自己作规划,也要求我们读很多资料,功课也多。留学时遇到不少困难挑战,亦让她体会到自己除爽朗性格外也有软弱的一面,让她更认识自己。
每次讲道他都前来协助,并对于讲道充满好奇,非常虔诚,准确而详细地记录下宣讲的内容,如果遇到不明白的问题,便会非常坦诚地提问,就像一个学校里的小学生。
他们在这里开办了一所天主教男生学校,由于经济的匮乏等多方面的原因,不少人已经移民去了欧美,耶里哥的基督徒越来越少了。院长讲完后,我们的教友们自发地奉献,令人感动。
而她的谈话内容像是在读自传一样,将自己从小在家庭和学校中遭受过的许多常常令我不敢相信的经历全盘托出,最让我不敢相信的是她为了选择领洗加入天主教会和后来加入修会而被父母打骂的经历。
作为十字架的新娘,本笃德肋撒修女不仅写下关于‘十字架学问’的深刻篇章,她也在十字架的学校里一直走到底。许多当代人愿意让十字架沉默,但没有比被迫沉默的十字架更具有说服力的东西了!
甚至,还有些专家、学者、教授把进化论的思想写进教科书里,在电视荧幕、学校课堂等大众场所公开地予以宣讲。这样,导致大多数人自然认为进化论已成为事实,认为进化论已是科学上的真理。
那是一九九七年冬季的一天,本村一名熟悉的中年妇女和一位陌生妇女找到我工作的学校说:他们是耶稣教的,想与我谈谈。我心中暗暗思考,借此机会说服他们来我们天主教会来。
1984年学校为教授调整住房,他向校方说:“我单身一人,一居半就行了,不需要动,把大房子让给人口多的老师们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