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结束后,神父召集各片区负责人开会,总结前期活动,发现问题,提出意见。一年来,堂口共组织讲座等活动20次,四片区公拜圣体45次,走进家庭圣经分享38次。
开会毕,爸妈把我们抱回家,一放下我们,他俩总是面面相觑,大笑一阵子说:这就像演戏的一样。我看不出他们有丝毫的恐惧与不安。母亲一再叮咛爸爸说:我们是有信仰的人,这点侮辱算什么?随他们便吧。
第二个阶段,改用以上是天主的圣言主教们在开会时说,以上是上主的圣言,两个上太不顺,所以就改成以上是天主的圣言。
暗道在1917年7月就成为了临时政府开会和接见的地方。
快去院长那里吧,下午班里开会,不见你们踪影,一下午主教急坏了!我们赶忙快步走进院长室,只见一位圆盘大脸的老人坐在椅子上,肥肥的,身上穿着一件白汗衫。
当年10月下旬,正在曼谷忙碌开会的丁神父接到孟维安神父的邀请函,在百忙中马上回复我们:我愿意来大陆,为主内的兄弟姐妹们分享!
奶奶生病住院期间我在外开会学习,匆忙赶到医院的那晚,奶奶说:“你在,我心里踏实,因为你会为我求天主,为我请神父来终傅。”这是她单纯的信德。
黄爱恩左手弹不到八度,勉强拉开会很痛,在真正弹奏的时候,她有很多乐曲都弹不到,她练习一首曲目可能要花费比正常人百倍的时间还要多。为了拿下肖邦的《幻想即兴曲》,她用了将近五年的时间不间断地练习。
有一次,金沛献主教来神学院开会,正好与刚刚下课的我碰面,金主教建议我回教区推广福传。我祈祷说:天主,如果您让我用在基督新教经历的一切来帮助天主教会的发展,粉身碎骨我在所不惜。于是我重新回到了天主教。
我们这次去,所有的代表都是必须先到一个住的地方,然后有个大巴一起送到那个我们开会的地方,我们的意大利的大使这个工作吧,做的是要保障我的人身安全,所以我有个专车,是把我一直送到,不要跟其他代表,我跟院长两个是坐专车到那个开会的地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