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很多教外朋友奇怪的,为什么天主教的人生了病不怕死,反而很乐观,谈这个病的时候好像在说别人,跟他自己无关似的。
因为缺乏对于正义的关怀而导致礼仪与献祭的空洞贫乏,所以米该亚厌弃缺乏正义关怀的礼仪与献祭,谈到上主的期待,正义应该是我们宗教和礼仪的核心。
通观Mitrophan的回复,有两点感想,第一、Mitrophan还是想先谈异;第二、所谈内容还是千年之争。先说第一点。
如果我们被发现常在一起聚会,谈论些我们本该莫谈的国事,甚至仅仅交流各种政治动态的小道消息在当时就足以定罪。 我们通常以谈论最热门的消息开始,常常是我们当中谁听到的内部消息。
这里所谈的是,信仰和理性的结合、宗教层面,和人类文化的各个方面---艺术、科学、劳动力,和文学等……(68)真正的文化研究必与历史相遇,所以打开了寻找天主圣容的道路。
我在记者奥康纳尔(GeraldO’Connell)的一本书中读到,当我当选时,一位枢机主教对另一位枢机主教这样谈到我:“这将是一场灾难!”。天主会告诉我们我是否是一场灾难!您已经开始谈到雅鲁培神父了。
[page]3.农民及外出务工人员基督徒群体上面我们谈到了大学生所代表的知识分子群体及老板阶层所代表的经济界的信教热,同时,中国还存在着与上述群体特征迥异的农民基督徒群体,他们是中国基督徒的主力军。
今天我要谈的正是这个问题:为什么会议的贯彻在教会的大部分地区一直是困难重重?对了,问题的关键全在于对会议的正确理解、正确解释、正确运用。贯彻困难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解释,针锋相对,形成争吵。
所以我们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起早跳动,为教会的付出,一个微笑、一个举止、一个握手互助平安、一个宽恕、一个包容、一个接纳、一个不说别人坏话,一个赞美别人的一谈、一言、一举、一止永远是天主故事的小小一分子
只要每个人都明认其固有的互补性并以之为团体服务,那么,一方面,能使人看到堂区主任司铎以及辅助他牧职的司铎的职务圆满实现;另一方面,执事、度献身生活者,以及平信徒的各种神恩所具有的独特性也能凸显出来,因为每个人都为建设同一奥体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