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人家看到、听到,我去农村旷野里呼喊,练习发音,很多人认为我是神经病;我在没有人的地方自己独自走动,一步一步缓慢地前行,那时两腿如灌铅,身上如负百斤重担,真是寸步难行。
曾经听到修女说:我已65岁,该退休了。我开玩笑说:你都65岁了,活不了几年了,还不赶紧去福传,退啥休呀?我在做管理时,没有方式方法,只要教会承认的我都接受,不管他是冬青树,还是玫瑰花,都让他尽其所能。
当听到耶稣第三次还问他同样的问题时,伯多禄低下高傲的头颅,谦卑地说:主啊!一切你都知道,你晓得我爱你。(若21:15-17)。天主要打击心高气傲的人,提拔自谦自卑的人。
听到这几句话,我当时的感动之情笔墨难书,这一刻我经验到了天主的恩宠。天主绝不给人背不动的十字架。透过这些坎坷和泪水让我经验到,传道员就是跟随耶稣走十字架的道路。
她丈夫说:“就这样,快一辈子了,没有听到她说过一句抱怨的话,总是充满了感恩。”二、牺牲自我收养弃婴安兰英产后出院不久,就有人因家境贫困,送给她一个刚刚出生的女孩,后来又领养了一个男孩。
我在此文无意做这样的学术研究,只想根据我与他交往过程中看到和听到的点点滴滴,从牧灵神学的角度,用随笔散文的方式,写点我对他的认识,表达我对这位智者牧人的思念。
人不可能仅仅通过“福音书”而成为基督徒,而要通过教会团体,主耶稣的奥妙身体,听到、看到、触摸到主耶稣的“活的福音”,才能遇到耶稣,得到救恩。
听到这句话后,大使遗孀大失所望,她说:“那个抽屉我不知翻过了多少遍了,连收据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史威登堡解释说:“你丈夫说,那个抽屉里面有个暗格,请将抽屉底层打开,不妨再去看看。”
即使是文革期间也各自在床上数手指轻声念或默念,因为担心房前屋后的人听到。那一小瓶露德圣水即被爷爷供起来,未曾敢用,随后我从大修院回去度假时,发现瓶子里的圣水竟早被蒸发掉了。
我们可以想象当另外一位神父听到这个消息时会非常伤心:他的朋友不要再作神父。然而更使他伤心和震惊的是,当他的朋友内心经历如此剧烈的斗争时,竟没有向他透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