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耶稣也提到史逻亚塔的倒塌,造成许多人伤亡,我想人们一样问了耶稣对那悲剧的看法。他们想知道,该怪责谁呢?比拉多(压迫者)?或加里肋亚人(制造事端者)?还是悲剧中的亡者(罪人)?
这些城市也不是临摹史纳尔沙漠的巴贝尔塔,来让人们“建设一城一塔,塔顶摩天,好使他们的名得到光荣”的地方(创11:4)。
纳塔乃尔的经历更典型。起初,他很不屑于斐理伯的话,斐理伯没多做任何辩解,只是让他自己去“看一看”。之后,斐理伯便全然退场了,是纳塔乃尔与耶稣的个人性相遇使他相信耶稣是天主子的。
脑海中浮现出巴贝耳城和巴贝耳塔的故事(参创11:1-9)。它讲述了一个社会规划,涉及到为了集体的效率牺牲所有个体。
可确实还没有人来催我家的款,估计母亲的手术费、输血费、治疗费、监护费等等,至少也得花上十几万吧。医生们大概不忍心看着他们一心一意救治的这个病人因没有能力支付这天文数字的医疗费而被迫停止用药吧。
特伦斯·P·费南冈神父在前去做弥撒的路上,眼见袭击开始,便立即驱车赶往高炮阵地,向集合在那里的人报信。
不用说以前,光是这次庆典的开销就够她十几年费用了,或者说够十多个这样的专职传道员一年的费用了。如果那样,那能多救多少个灵魂啊!再说了,我的这种做法,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多少神父啊!
1988年,林会长开始四处奔波找教堂地址,呕心沥血搞筹建工程,曾经有四个地方,尽管都费尽了周折,但都没有申请成功,最后在天主恩宠的助佑下终于申请下来今天的教堂地址。
记得那天我信手从包里取出了一本快要阅读完的费道明神父写的《奉献咏——与小德兰一起做退省》,交给了她,让她先拿回去看看这本书。
很多印尼家长,都表示愿意付全费到新加坡来读书。作为主流学校的圣约瑟书院,受到外国学生名额限制,无法考虑他们的要求。现在有了圣约瑟国际学校,就为殷切想到新加坡来读书的学生,打开了一扇方便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