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也不可忽视东正教会历史上积极性的行动,早在1902年,君士坦丁堡(现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的东正教会宗主教发表通谕督促与其它教会进行接触,1920年,君士坦丁堡东正教会宗主教会议发表通谕,邀请所有基督教会彼此开放
各堂区大力推广圣经研读和圣经研习班,重温启示宪章和天主的话劝谕精神,发现并寻找天主启示在今日教会的价值和意义及对信仰的反省。利用2013年暑假,举办夏令营,坚固人们信仰的同时,从中发现圣召加以培养。
教宗方济各在2015年发行的通谕《愿祢受赞颂》(Laudatosi’,以下简称LS)中警告说,技术可以阻止人们“直接接触他人的痛苦、恐惧和喜乐,也毋须直接面对他们复杂的个人经历”,并可能会增加“有害的孤独感
教宗保禄六世在其劝谕《玛利亚的敬礼》(1974年)中特别提到了这点。后来极其热爱诵念玫瑰经的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又在《童贞玛利亚的玫瑰经》牧函(2002年)里再次重复了保禄六世的观点。
白冷会士在瑞士和津巴布韦兴办学校,致力于教育工作;一九六○年在台东创办公东高工,一九六五年则设立了东区职训中心,给东区很多青少年学习一技之长的机会。
11.我们不要忘记教宗圣若望保禄二世在他第二份通谕《富于仁慈的天主》的伟大教训。这通谕的问世,是大家意想不到的;其主题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我请大家留意其中两段。
4、他要求父,赐给一位护慰者,使他永远与他们生活在一起,决不撇下他们为孤儿,他便是真理之神,训慰之神。
史蒂文艰难地向我表达他怎样在这一个“极其可怜的心理治疗专家”(史蒂文这样描写他)的训练下,再次“重温’了我猥亵他的那个过程,随之,就把我送上了法庭。
之后1724年雍正帝、后来乾隆帝亦下谕禁止传习天主教。[德礼贤,《中国天主教传教史》(台湾:商务印书馆,1972),页149。]
在国家意识形态上,孙中山的三民主义被以国家的力量予以经典化和神圣化,对孙中山本人的崇拜开始替代清帝国以前对孔子长达两千年的崇拜,而政府的施政理想和规划也务求以孙中山的革命三段论——军政、训政和宪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