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小学在董家渡公教进行会办的学校读书,常常到堂区唱经、辅祭,姚神父认识了慈幼会的神父,也认识了圣鲍思高。
他们都在天主教学校读书。我以为这是我对孩子们的责任。但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谈天主,也从来没有和他们一起祈祷。老实说,我的信仰只是表面化,而不是出自内心。甚至有一位教友和我说,耶稣没有实际临在于圣体中。
曾有媒体披露,一位慈善家在给某学校捐赠图书时,竟让孩子们在雨中等了大半天……类似现象,时有所闻,难道不是虚荣惹的祸!
其实我从来没有间断过,除非星期天学校里那个讨厌的补课活动什么的。过去,总是奶奶带着我去教堂,可我现在已经小学毕业了,还要大人陪伴吗?何况,奶奶这次不能陪我,因为她的腿伤复发,不能起来了。
一个修道者,为了能进入一所理想的学校中深造学习,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不是天主教的。一个十岁的小孩,为了逃避进教堂拜十分钟的圣体,而很轻松地否认自己的信仰。
回顾从学校出来,离乡背井到深圳打工,近6年时间因为工作和生计的缘故,搬家5次,但都没有离开深圳,所以对深圳教会和那里的挚友们有着一份深厚的感情。或许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我的生活:漂。
而在地球另一边,台湾高雄茄萣区的父家及全乡亲朋和学校师生对吴忆桦回来都欣喜万分,张灯结彩,视为一四年的开春大事。亲人们更满心欢喜地在一月三日傍晚到桃园机场迎接金甥。
因此她列为真福的过程中,虽有许多人推崇她,一些学校及妇女机构以她的名字命名,也有人质疑她的抉择;置她先生与三个年幼的孩子于不顾,是否公平?
于是在神父倡导下,我们决定把过年买鞭炮买玩具的钱省下来送给那些小朋友,虽然不多,但让它把安慰与爱带去,愿他们早日重建家园,并愿那里的小朋友们早回学校。
因为我们修会的工作主要是从事学校教育,所以我初愿后在日本一所由我们修会办的学校教书。1955年经法国到罗马,在那里矢发终身圣愿。1956年到韩国汉城创办圣心女中,任校长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