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神父为了调节每天吃白面的生活,回家的时候就从家里带些大米和小米。
走出圣殿站在上天之门,极目远望,面前汾河水蜿蜒流淌,右手石鸡山侧清泉湖宛如明镜,左手北山庚子年致命坟、修女、神父坟遗迹仍在,与七苦山相并建造的白墙红顶骨灰堂色彩鲜明,崭新的教学楼窗明几净,这一切为洞儿沟增添了迷人风采
“说实在的,我活不了几年了,我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心力交瘁的利玛窦在1605年写下这样的句子。在逝世的前一年,利玛窦回首往昔,当年第一批来华的传教士只剩下他一人在世。
是啊,一切都好了,他们用双手为我们创造了一个丰衣足食、平安祥和的今天,然而他们发已白,齿已落,身形枯槁……在他们生命的最后一个阶段,在他们需要他人关爱和照顾的时候,他们却成了一个孤独者
唯有在基督内,友谊才是永久和幸福的(参阅:《驳斥白拉奇主义者(Pelagians)的两封书信》壹,一,1)。圣奥斯定告诉我们:“在朋友内爱天主的人,才是真正爱朋友的人。”
德肋撒的父亲就带了儿女从亚冷松迁往里修。姊姊宝莲负起母亲的责任,悉心教养几个妹妹。冬日昼短夜长,宝莲就每晚念圣书给妹妹们听,给她们灌输圣德的知识。德肋撒9岁那一年,宝莲弃俗修道,入了里修的圣衣会修院。
从从因露德铁路工人罢工不得不转站坐火车到维也纳金色大厅高歌一曲,从各大著名教堂做弥撒到教宗接见日那天坐在前排,特别是在瑞士阿尔卑斯山雪朗峰,尽管海拔三千余米,白雪覆盖着群山,我们穿着单薄的衣服没有觉得冷。
耶稣在“塔冷通的比喻”中提到到那位无用的仆人把主人给的元宝埋在地下,免得弄丢了(玛25:25)。
我认识的一位老工人,为加点加班累死在车间,咽气时手里还捏着一个冷馒头!事后有人说他死于基础病,连工伤都不肯确认!谁对“倒”了的人负责?!
她说:这是我睡得最舒服的一夜,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夜了。这也是我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