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为西寨、古寨加送弥撒,他跑两个寨的次数明显多了,还辐射到附近北瓦窑、三家村、东院、大寺等一带。
下面是该厂医务室的黎大夫在5月24日下午对我们的沉痛讲述: “5月12日那天一大早,我去什邡市进药,下午快两点半的样子,大地震发生了,我就赶紧往回跑,平时几十分钟的路程,这次赶了好几个小时才回来。
19点30分,祝福礼及演奏会正式开始,北京教区李山主教主礼,北堂本堂神父刘永斌襄礼。祝福礼开始后,全体教友共同清唱《请你们称谢上主》,以此表达对天主的敬意。
而这一阶段的金主教则以其特殊的身份、阅历和学识,为上海教区和整个中国教会做出了许多有目共睹的贡献:1982年获释后的金神父,应当时上海张家树主教邀请,从河北回到上海着手恢复佘山修院,成为创院院长;1985
——记爱尔兰麦乐瑞修道院从爱尔兰的西沃特福德郡的凯普昆城出发,穿过诺克米尔当山的凛冽风口约4公里左右,我们来到此行的目的地——麦乐瑞(Melleray)修道院。这座著名的修道院建于1832年。
果然,不久便动工了,岛上缺乏石料,须驾船到对岸汀港村的大蚶山采石。由于当地人不让挖掘石料,教友们不畏艰辛,再登山远挑驾船运载回岛。
回想过去参观过的中国天主教神哲学院、太原教区的七苦圣母山大殿、海门教区的狼山圣母,建筑或仿如天坛,或相似故宫,或以梅花点缀蓝印花布,无不是融入了大量的中国元素,令人震撼而喜爱。
在济州的海边、在城山日出峰顶、在金大建神父纪念馆、在三八线和平圣堂、在切头山殉道圣地,都是念着耶稣祷文经历的这一切。
他把自己在山洞里的经历和隐修,比作一粒种在地里的麦子,“变成了硕果累累的麦穗”。圣本笃后来在他的《会规》中写道:“所有人都应被召集参加会议,因为祂屡次把良策启示给年纪较轻的人”(圣本笃会规3:3)。
她讲述了383年在耶路撒冷的圣周五礼仪:“太阳还没升起;告别后,大家登上熙雍山,在鞭笞石柱前祈祷。”埃格莉亚所说的熙雍山,符合宗徒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