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引领我们以暴力反对任何我们认为对自己的「确定感」有威胁的人,亦即:未出生的孩子、年长及衰弱的人、移民、我们当中的外人,或是那些不符我们期望的邻人。宇宙万物本身就默默见证了世人爱心的渐趋冷淡。
我81、82年到英国牛津大学读书,我会普通话、广东话、英语,当时许多人移民,他们说神父你留下来为华人服务,在这里讲课,拥有英国的护照成为英国公民,你可以周游整个欧洲。
邓安德神父(前排右七)和堂区教友们在一起被称为“枫叶之国”的加拿大地域广阔,是一个典型的移民国家,居民包括英裔、法裔、亚裔、拉丁裔等,绝大多数信奉基督宗教。
自十九世纪中叶,随着大量的天主教移民从欧洲各国的涌入,特别是德国和爱尔兰移民[1],美国天主教会的力量和影响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再加上二十世纪初来自意大利和东欧各国的天主教移民,天主教会已毫无疑问地成了美国社会最强有力的精神支柱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一九三九年于主教在美、加会见了罗斯福总统及加拿大首相WilliamMackenzieKing为华侨请命,促使修正了两国对华人的移民苛法。
因此,有关我们这里无家可归的人、难民和移民状况重大道德问题的意义便有了更深层的幅度:当天主寻求进入我们心内时,我们真的有地方给祂吗?被我们拒绝的不正是天主吗?
我们所有人,或个人或作为团体,都蒙召在多元多样的神恩和职务中,去在这充斥着时代性挑战的世界,体现并传递福音的希望:以零星的方式进行且日渐逼近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威胁;为寻找更好的未来而流离失所的移民潮;穷人的人数继续上升
造成鳏寡孤独的原因很多:许多地方,尤其是在较贫穷的国家,老人独居,是因为他们的子女被迫移民海外。
犹太人信仰之父亚巴郎死了,而从未有关于他复活的说法。在佛经及一切有关释迦牟尼的记载中,无一提及他死后曾向其门徒显现的事。
他只能依赖上帝,依赖万能的耶稣之父。所以,尼布尔说:“人的精神的这种本质的无家可归是一切宗教的基督,因为处于自身和世界之外的自我无法在自身或世界中发现生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