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们要具备与有需要者会晤的“敏感与渴望”,跟随基督,把“那些受排斥者”置於我们道路的“中央”。教宗勉励众人做一次良心省察,检视我们对有需要者、病患、饥饿者的态度,以及对难民和移民的态度。
隐修院和默观团体能够彼此会晤,或者以不同的方式相联系,为交流祈祷生活的经验,以及如何与整个教会在共融中成长,如何支持受迫害的基督徒,如何接纳和陪伴那些强烈寻求灵修生活的人,他们需要道德和物质上的支持。
隐修院和默观团体能够彼此会晤,或者以不同的方式相联系,为交流祈祷生活的经验,以及如何与整个教会在共融中成长,如何支持受迫害的基督徒,如何接纳和陪伴那些强烈寻求灵修生活的人,他们需要道德和物质上的支持。
【11】教宗方济各这个构想令人想起若望二十三世教宗于1958年12月在罗马上天之后监狱会晤受刑者的创举。
1964年,在耶路撒冷(以色列),教宗保禄六世同东正教君士坦丁堡宗主教阿忒那哥拉一世会晤。同年,梵二大公会议正式通过大公运动法令。
[72]可见,早在刚恒毅动身之前,法国方面的压力已经后发先至,并双管齐下,让中国政府和宗座代表共同感受到此次会晤的非同寻常。
罗哲弟兄在信尾表示,他渴望早日前来罗马会晤我,为告诉我「整个泰泽团体都愿意和教宗携手并进。」他又写说:「圣父,请您相信我与您深深地共融。泰泽罗哲弟兄。」
我不会回到私人生活中,不再度旅行、会晤、会客、参加会议等等的生活。我不放弃十字架,而是以一种新方式留在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基督身旁。我不再握有管理教会的职务权力,却藉着祈祷的服务留在圣伯多禄的围墙内。
我记得教宗会晤全体人员之前,同我的谈话中已预先提到这3个特性:对话、分辨、边缘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