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骨折后三年,我正庆幸恢复的很好,快80岁了,外出步行不要带拐杖,上市场,跑超市,在家中生活能自理。到了这年5月,老伴去逝了。
有一天,一个叫刘一博的孩子身体不舒服,李凤急忙抱着孩子坐上了去往医院的救护车,她说:当时抱着刘一博往医院跑的时候,感觉我就是妈妈,生怕她有什么不测。李凤说:在半年的服务中,在孩子们身上我也学到了许多。
她们开心的笑着对我说:神父,我们跑这一上午转了好多家,这一家给咱们最便宜,咱们能省接近五百块钱,能给受灾的人多买好几桶油,这一些细节让我感动,因为那背后都是满满的爱。
因为吕宏伟家附近的教堂比较集中,在平安夜的前夕弥撒和子时弥撒,大冬天晚上就骑着车来回跑,一个晚上能够发三个堂区的消息。
多头奶牛都卖掉,关闭了丈夫的诊所;她在小院里自己种菜,自己用缸腌制酸菜;村里批的宅基地,原计划给儿子结婚用,现在给孩子们盖了房子;好几个孩子全身瘫痪,站不起来,24小时需要照顾,她就和他们睡在一个屋子里;好一点会跑的
“那次我就腿上一边跑,然后眼泪就在眼睛里面打转,就觉得特别委屈,特别崩溃。”朱朱说。尽管有苦有累有委屈,但是在她看到来自社会和教会的支援和关心时就把一切苦累委屈抛在了脑后,心里全是感动。
这就是为什么妇女们在看到和听到之后,便跑去向门徒们宣报复活的喜悦。
那时候正好三十出头,加上主教给我配备了一辆摩托车,精力很旺盛,传教心火也很大,整天在外面跑,为教友行圣事,讲道理。
然而,百废待兴,堂里的大小事都需要她来处理,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忙碌了——为了要回教堂,她出面找有关部门落实教产,跑断了腿,说破了嘴,经过千辛万苦才好不容易要回了教堂的一部分(村里的教堂被做了粮库)。
我心跳加速,飞快地跑回家,在门边就听到继父压抑的哭声。母亲居然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