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附带说一句,1993年10月,香港出版的《驿》杂志登载了香港九龙圣若瑟堂主任司铎陈达明在谈到梵二思想时说:未把电灯亮好,切勿把油灯吹熄!
[5]夏瑰琦编:《圣教破邪集》,香港建道神学院,1996年,第283页。[6]谢和耐著、耿升译:《中国与基督教》,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284页。
可是,就在安排举十字架队伍的时候,我被告知一个香港来的黄女士代替了我,我只能跟随在大队伍里走。学院所有的人都非常失望,我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刚刚来两个月,还有些一头雾水。既失望,又心里发堵。
他在香港布道时曾说:当宇宙飞船登陆之后,我沿梯而下,心中有一种感悟,知道神是实在的,神也与我同在。另一位于1972年4月登陆月球的宇航员查理·杜克于1978年也成为了一名虔诚的信徒。
培育过程相当艰辛,随着内战的升高,为了逃离战乱的威胁,修道院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当时耶稣会中华省会长蒲神父明智的抉择,由北平将我们这批年青修士撒退到上海徐家汇,辗转到香港、澳门,在菲律宾马尼拉新乳(Novaliches
我们曾请香港圣神修院给设计课程,相信对神父的培训工作很快就会做起来。提起修女,我老觉得对不住她们,他们的文化程度普遍较低,而对她们的培训工作起步却有些晚。最初是由我给她们讲灵修,但很不系统。
我以为学习圣经要采用香港思高圣经学会的思高版的《圣经》为好,这本《圣经》在翻译方面要严谨得多。再就是在“信德”上开辟学习圣经的园地,介绍一些圣经方面的知识,在这方面大有文章可做。
让我们来看看香港2000年出版的修订版的《罗马弥撒经书总论》(简称《弥总》)对此的有关规定:第161条:″若只以饼的形式领共融圣事(即只领圣体),主祭将圣体稍微举起,显示于每位领受者说:基督圣体,领受者答
通过持续的讨论,教内教外的学者,大陆和香港的学者,从事宗教研究、教会工作的朋友们或者从事宗教管理工作的政府官员之间,也建立了友谊和更多的理解。
香港教友会讲普通话的也很多,我们有一些大活动的时候,他们也跟着一起庆祝。信仰给了每一位基督徒一个共同的家,信仰是维系所有基督徒团结友爱的纽带,让我们在这个家里共同走好信仰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