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二大公会议鼓励教友参与日课礼仪的祈祷(《日课经书总论》)。四、反省忏悔如果教友自觉有罪,想办告解(领和好圣事),可以先省察自己的罪,然后带着要尽快办告解的意愿发上等痛悔,也可获得罪赦。
当时普世教会召开的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后所进行的改革,在中国的天主教会也未能参与。
最后,被问到教会是否支持民主时,加拉格尔表示,早在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之前,教宗庇护十二世就已承认民主是一种合乎福音价值的政治体制。
帕罗林枢机接着引用梵二大公会议的教导,解释了和平不仅是没有战争,或者敌对势力维持平衡。在人民的福祉得到保障,怀着互信的精神自由分享心灵与才华之前,和平不可能降临于世。
早在梵二大公会议(1962-1965)天主教会已鼓励宗教交谈,1972年成立“宗教联络委员会”,与其他宗教展开交谈。因此,1978年10月香港六宗教领袖座谈会成立之初,天主教会已是基本成员之一。
再者是大公运动和宗教交谈,以及对青年的认可和妇女参与的重要性。在这方面,当天上午全体大会开始时,一名修女说:“我们努力尽可能地融入其中。”这一切蕴含在这个“以聆听为先”的“进程”中。
由于他在教会内的杰出声望和地位,因此也成了公元381年君士坦丁堡第一届大公会议的重要人物。
也正是贯彻了梵二大公会议精神,真正体现了福传本土化的要求,才会有后来的喜人局面。 以教会音乐为例,曾盛极一时的教会民乐队,由于自身的原因和在流行音乐和铜管乐队的冲击下,在多数堂口销声匿迹。
因此,教宗在主持圣祭礼仪时不是面向信友,而是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之前实行的背向信友,面向祭台墙壁的方式。这个方式引起意大利此间许多人的惊奇,他们以为教宗复古了。
梵二大公会议后的新礼仪年历又把30日纪念日取消了。本瞻礼日的弥撒经文很明白地指出这瞻礼在教会中的特殊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