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是非常奇怪的,甚至有些不可思议的,如果一个人对自己礼貌尊敬,甚至倾心竭力地帮助照顾,却回报冷漠和贪心;如果一个人对自己高傲冷眼,甚至伤害压迫,却总想来往,甚至跪服。
对此,我不能不写一个‘服’字。”2005年3月12日,当曾荫权在考虑是否接替董建华出任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时,他也是经过了彻夜不眠的祈祷之后,才挑起了这副重担。
再从东向西看:中国的思想比想象更包容收藏于上海中华艺术宫的当代画家李根之作《对话——徐光启与利玛窦的文化盟约》,再现400年前这对友人的亲密交往:摆放着地球仪和各式书籍的木桌两旁,身着儒服的利玛窦与官员着装的徐光启展开对话
母亲非常热心,颇赋音乐才能,曾经在教会的学校里接受过培训,五十年代母亲就是堂里的领唱员,在家也是经常边做家务边唱圣歌。
(圣咏)辅祭员搀扶着您,艰难地挪动着身躯,蹒跚着一步一步地迈向奉侍了60多年的天主祭台,怀着喜乐与虔诚的心,举行神圣的逾越奥迹。您用嘶哑的声音读着弥撒经文,字里行间流露着感恩、谢恩、求恩的喜悦。
(厄下6:16)“当城垣修好之后,我安了门扇遂委派了守门丁、歌咏员和肋未人。”
所有学习、宣讲和见证,如果缺少了这道路、真理、生命(若十四6)的临在,一切都只是空的。只有在与基督的相遇中,我们才能拥有基督的喜乐,才能有圆满的喜乐(参考若十五11),才能更圆满的去生活(教理99)。
用特雷西(DavidTracy)的话说,不同的信仰正是在这一意义上“相似”:“无论是佛教教义中对作为终极实在的‘空’的彻悟,无论是印度教许多教义中对……‘梵我一体、我就是梵’的觉悟,无论是大乘佛教菩萨传统中对悲悯如此之广博
在这个充满中国风的空间里,置于两排迎客沙发中央的一座仿古教师椅和一台圆形仿古茶几,更为此中国风点缀出一丝丝儒者生机,办公桌上并排著的那几本中华字典更增加了此风格的厚重感。
圣母引领圣鲍思高走进一个碧烟迷漫,香雾空濛的花园,这里到处都是馨香的玫瑰,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的芬芳。圣人被告知要脱鞋赤脚行走,然后漫步在满是玫瑰的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