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笑笑,答非所问地说:你能领我们去吗?老大娘低头钻进了那辆轿车。不到一支烟的工夫,靠山村又开进了一辆吉普车,也停在了大路口,从里面也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个子高大的老人,一个是年轻的司机。
领受了慈悲的心不是一颗修补过的心,而是一颗全新的心,再造的心。」一个人的心能接受再次创造是因为他的卑微与天主的宽恕相融合。
几天之后,边义增领受了病人傅油圣事之后,在孔保禄和教友们的陪伴下面带笑容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我与慈眉善目的店掌柜讲了自己的遭遇后,店主领我走到屋的里头,显然这儿比门口暖和得多,指着炕上一个空位说“孩子,你就睡这儿吧,不收你的钱。”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望着店主,我的眼泪夺框而出。
回到家里,媳妇告诉我,她把这两个新教友领到了我们家休息,并嘱咐他们,以后来村里或堂里,没处落脚就来找她,在我们家吃住随便。她的热情招待,使这对夫妇很受感动。
到了发工钱的时候,众人都大吃一惊:每人都领到了同样数量的工钱!最后来的和最早来的一律平等! 那些干了一整天的人们为此而愤愤不平当然是可想而知的。
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是以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为基础的,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
咸阳堂领圣体时有一个值得称道的作法:从第一排起,所有人按跪凳顺序排成双队到祭台前.不领圣体者,双手交叉胸前,接受神父降福,然后同领圣体者一样,跟队回归本座第二排第三排依次跟进.不但次序井然,而且使每位参与者都有亲近天主
其余的信友则从几位会士那里领圣灰。在弥撒讲道中,教宗指出,我们应当反省,我们的心灵是否像个「舞者」那样,「一下子爱着上主,一下子爱着世界」;或者,我们的心灵坚定不移地存留在天主内。
捡塑料瓶时,一些路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当时感觉挺丢人,但想到‘为了穷人就要成为穷人’,我就不在意他们的眼光了。一路上跑步,衣服湿透了,又饿又累,但还是感觉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