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逆行者点赞,为患者揪心、为谣言气愤……为了响应号召科学隔离,我们宅在家里刷新闻、看电视、追剧……等意识到春节假期几乎像寒假一样长时,我们又开始怀念出门没有心理负担的日子、放心约亲朋好友聚会的日子、
然而,由于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促使我们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假如不能进堂、不能聚会、不能参与弥撒等情况出现时,福音如何传播?信仰如何传递?
食物和药物都缺少,十多天没了团体聚会祈祷,都在房间隔离,好压抑难受啊!为有些人恍如末日般的黑暗打击。那些天太难熬了!”一位朋友这样回忆。
他的职务是主持此时此地信友的聚会,领导祈祷,宣布救恩喜讯;他联合会众,经由基督,在圣神内,向天主圣父奉献圣祭;他将永生之粮分给弟兄姊妹,并与他们一起共享。
期间,他也曾邀请一些亲朋好友举办了一个辞别聚会。当年10月7日,这位热爱中国的国际友人安息主怀。其坦然面对死亡的人生态度给我们度奉献生活者树立了美好榜样。
所以,主日天去圣堂参与弥撒圣祭和基督徒的各种聚会,是我们的每一位基督徒的“福利”,而不是“负担”!
改革开放初期,虽有个别临近教区的境内外神父偶尔到访个别教友家庭,但因为居住在老堂附近的教友们大都没有相互联系,没有被组织起来,没有团体聚会生活,当地教会多年来一直处于沉寂状态。
国际性青年聚会巧遇禧年,这并不是第一次。的确,前教宗圣若望保禄二世就是在救赎圣年期间(1983-1984)首度召唤来自世界各地的青年,在圣枝主日时齐聚一堂。
只是不许我们小孩参加家乡夜晚的秘密祈祷聚会。有一次,我听说来了神父,夜晚也跟随大人,参加了秘密聚会,参加神父做弥撒。来人很多,一个大院子,黑压压一大片,挤满了教友,一位老神父,背对我们做弥撒,很神秘。
当地的农夫总爱来这里聚会。“圣诞快乐!罗伯特。”他们会这样招呼我,还会问我希望圣诞老人送给我什么礼物。在海军部队里,可没人对我这么好。因为我不过是一名士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