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基督一样,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也都是关于痛苦与死亡,以及喜乐与复活。柏拉斯特(Prasit)通过帮助彼路辛神父(AdrianoPelosin)的牧灵工作来克服他自己跌倒和救赎。
人是受造物,在现世生活,必须经过死亡才能进入永生。很多人期待明天,自认为死亡和自己没有关系,或认为它还很遥远,因此不必考虑,但当死亡来临的那一刻,人却没有丝毫主权。“昨日是我,今日是你。”
死亡中,他与天主有了一种永恒相属的关系,这种新关系决定于他是否圆满地答复了爱他的天主。谁若在基督内,他就是一个新受造物,旧的已成过去,看,都成了新的。
教会的追思已亡瞻礼又要到了。我不由地想到死亡——最不公平的事,也是最公平的事。我说死亡不公平,是因为对约伯的话很有同感:有人死在极其昌盛之中,享尽了平安幸福。
信德网据亚洲新闻讯在印度主教Menamparampil蒙席的默想中,不仅涉及到社会中的不正义、暴力与迫害,也涉及到在折磨着每一个人的痛苦。基督的榜样,教人不要以恶报恶,而要在祈祷中相信天父。
而且不论愿与不愿,老病死与突发性事故,都是人推不脱、躲不开、溜不掉的事。伟人说: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其实人生最不能确定的就是什么时候死,“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
阴阳两界的隐秘关系又何曾不是这样?当“你知道了生命的秘密时,你就会想死,因为死亡是生命中最深的秘密。”(【黎巴嫩】纪伯伦《泪与笑。》)
传统文化面对死亡,一筹莫展,极力避讳与死有关的词语,甚至连与死发音相近的四也列为不祥。对死亡的恐惧程度远超洪水猛兽,这种怕死情结一直影响着中国的历史和文化。 再看看耶稣的死亡与复活。
与当年的巨贪和珅和大人一样,直到嘉靖年代的1799年才东窗事发,被嘉靖抄家、赐死!有的寿终时间是在梦一样的迷蒙中,与赶来的天使相见时得知的。圣类思卧病在床有几个月了,他每天晚上跪在苦像前默祷。
《圣咏》的作者感慨:我们的日月,都在你义怒中消逝,我们的年岁,也不过像一声叹息。我们的寿数,不外七十春秋,即使强壮,也不过八十寒暑;但多半还是劳苦与空虚,因转眼即逝,我们也如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