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的一生中,很多时候重要的并非是外在的境遇,更多的是内在的感受。这看似浅显的道理,却并不容易做到。约瑟夫·纽顿曾把人生分为外在和内在两个层面。
雾霾伤害人的身体,心霾杀害的却是人本身。
一位穷修女如何盖起了两座二层小楼,办起了常年收容20多名学生的望会院?如何养活200多名弃婴?
临行前,一家四口人,只允许带两套行李,其他财物一律被没收。所派住的生产队是最穷、最苦的地方。我们借用了一户人家的小凉房,阴暗潮湿而且小得可怜,是真正的蜗居。冬天烧饭,蒸汽灌满屋子,四壁流水,潮湿难熬。
所以,我们的认知又发生了一个颠覆性的转变:宗教不是洪水猛兽,宗教是文化信仰,宗教多数是劝人向善的(除了邪教)。您也许会问我们,为什么要为胡神父立碑呢?
当时耶稣身在提洛及漆冬境内,属外邦人地带。这妇女是个外邦人,马尔谷说她生于叙利亚腓尼基,玛窦称她为客纳罕妇女,总之,她不是犹太人。耶稣是在外邦人的境地与一位外邦妇女交谈。
人很难将一道法律不增不减地看得恰当正确。根据《依纳爵神操》中证明的一点:即便没有被禁止的话,女人的不敢犯罪,是因着罪会带来的惩罚,而不是因为罪本身的恶。
休斯顿·史密斯在《人的宗教》中说:世界是一座桥,走过去,不要在上面建房子!世界并非人的久居之所,不过是人生旅途的客栈。
人若为自己的朋友舍掉性命,再没有比这更大的爱情了。(若15:13)这样的爱不求自己的益处,无论人身世地位,不讲人贫富得失,不计人前嫌罪过,让世人白白领受,而且永无止息。
人将离世时,流着眼泪问造物主:“当我降生时,你赐予我哭;当我回归时,你又赐予我哭,为什么?”“难道你这一生,没有笑过?”造物主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