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合办方中国人民大学宗教学系魏德东博士主持了开幕式。 宗教文化出版社社长陈红星博士认为,慈善、公益与宗教联系密切,这是宗教不可缺少的一个部分。
当时凤翔教区10个大会口,只有主教、副主教、强神父和一位给修生上课的神父,于是他成了大忙人。
饶裳的三个儿子景晖、景曜、景暐后来也都相继考上了功名。(出《鬻行录》)人们常常说:“人在做,天在看。”一个人的起心动念,善举善行,在灵界都一清二白,并能因此而改命转运。
这样的缘分和历史渊源,促使一批批来自原奥地利省会的耶稣会士,如(即使一度迁移定居台湾的已故)蒲敏道神父(1902-2002)和(辅仁大学圣博敏神学院的)谷寒松神父及(始终在奥地利本土服务的已故)米理朋神父
对我来讲,极为渴慕去参观利玛窦神父的墓地。在我上中学时,历史老师在讲到明代大儒徐光启的时候,常常会讲到他的老师利玛窦神父。
台北的天主教大直公墓一景 日渐流行的海葬、洒葬及树葬等,到底是否违反天主教信仰?还是教会推动福传本地化原则下,信众可以接受的殡葬礼仪?
光绪32年(1906年),巴黎外方传教会的卫忠藩神父、梁亨利神父受命赴黑山重建教堂,堂名为圣母无染原罪堂,即今日黑山天主堂。
又梦见神父了,在昨夜的梦里。这样的梦,已不知道有多少回了。窗外是飘飘的飞雪,屋里是暖暖的炉火,灯光也特别的柔和,而且还有轻柔舒缓的音乐。就喜欢在这样的氛围里忆想,忆想和神父一起走过的过往。
我们做神父的,蒙召就是为了继承基督的使命,传福音与万民,使人人认识基督、信奉基督、侍奉基督。这件事我们不做谁来做?别人不做我们也当做!
有这样一个人,他原籍比利时,20世纪初不远万里作为神父来到中国,并于1927年加入中国国籍,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中国人。在抗日战争期间,他组织各种救济团体,救济中国各地的平民百姓。他就是雷鸣远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