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局面,我就像当年看到自己教过的学生考上了大学一样,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在7天的爱心福传里,我感到从未有过的高兴与喜乐,这使我进一步体会到:我传福音我喜乐我传福音我有福。
这些学校共有两万四千名学生,基督信徒和伊斯兰教徒并肩而坐。以色列总统佩雷斯形容教宗来访将是一件非常感人的事,具有绝对重要性,因为从教宗的来访可以吸到和平与希望的气息。
为了执行任务,圣部在罗马管理和供给一系列教育服务机构,如宗座乌尔巴诺大学(即传信大学)(本学年共招收了大约1,400名学生)以及多所公学。
他听了我的话,非常高兴,说,他不是神职人员,而是艺术学院戏剧系的学生。最近他要扮演一个神父的角色,所以他一上车就开始扮演神父。
由于当时上海教区主教惠济良核准了推动徐光启列真福圣品运动,于是中国天主教各界在弥撒后,教会学校由师长率领教友学生,每天恭念“求赐徐文定公列真福圣品诵”:“救赎万民之天主,曾赐尔仆徐保禄(徐光启)既虔诚敬主
苏神父不苟言笑,有时戴着cap帽、抽着烟斗,更显得高冷,打招呼也犹如学生见到校长般,所以我们甚少主动与他交谈。至于乐神父,我们与他的接触,最多是在中午的饭桌上。
我们不要忘记你们善会的经验具备『普世幅度』,因为孩子、青年、成年人、年长者、学生和劳工都参与其中:这是子民的经验。至公性正是天主圣洁又忠信的子民的经验:请你们千万别丢失子民的特性!
在我们刚开始一起合作工作时,我们与罗耀拉大学牧职研究所的其他同事和学生一起商讨我们正在尝试的某些有关成人交流的风格问题。当会议即将结束时,一位女士走进了房间。
姚顺神父(现在已是主教)和我,是罗神父在大陆和台湾教过的老学生,当时都正在美国进修礼仪,因此罗神父打算利用返港前的空档,带领我们和当时在罗马进修礼仪的潘家骏神父,一起参访意大利礼仪的根源和遗迹。
在提到莫斯科东正教的同时,教宗也提到希腊国内东正教教务会议宗徒执事学院的神父和学生的来访,以及在巴西阿雷格里港举行的世界基督教大公理事会大会为天主教代表团所安排的广大空间,教宗甚至给这次大会发了一封特别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