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和灵魂是一体,我们基督徒用身体作为生活的、圣洁的和悦乐天主的祭品,以光荣天主(罗12:1)。在接近教会礼仪年的末期,我们每个人也问问自己:如果今天就是我生命的末日,我要怎么样面对主耶稣呢?
随之而来的是,每日的家中熬药,之后跑医院。在看病难的北京,夜里十二点就要去挂号,夜那么漫长。立春了,我感觉不到春天的气息,好冷。
对此,一位老人说得好:人生的终点都一样,谁都躲不开,慢,都觉得快,可中国人怎么显得那么着急地往终点跑?
这一夜老人因久饿贪食,跑肚拉稀十几次。三教友遵照吾主耶稣你们对我这些最小兄弟中的一个所做的,就是对我做的教导,端屎倒尿,不怕脏、不嫌臭,精心伺候,整夜未合眼。
在回家的路上,我问神父:为什么这么一个教友你也跑这么远来呀?神父却笑笑说:耶稣不也是抛下99只而去寻找那一只迷失的羊吗?一个教友,也是宝贝啊!
我拉着他的手赶紧跑开去,他的手牵着一个八岁大小的女孩子。女孩子很美,王绍东说是他的孩子。
可是小辉在家里只待了15天,于5月30日又偷偷跑回了鞍山市,然后又向家里要钱。我和妻子无奈,只好北上鞍山亲自去找儿子。去鞍山之前我们先到邯郸南门里天主堂,找到孙神父开了介绍信。
有时候天主就像一位喋喋不休的老妈妈,常常还在他语重心长的时候,我们已经合上圣经跑开了———我们其实就是一群稚气未除的小孩子。天主的爱是永难测量的,就像妈妈的爱无法衡量一样。
他一见到这个儿子归来便跑上前去,把他抱住,甚至不让他说完忏悔的话,好似要将他的口封住。他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怀有这麽大的爱和喜悦。
白雪皑皑的冬日,我看到他在瑟瑟寒风中认真清扫圣堂院落的积雪;烈日炎炎的盛夏,我看到他在滚滚热浪中热情接待参观圣堂的教外朋友;圣诞节、复活节,为维持秩序,他忙前跑后;主日弥撒中,他为晚到的教友热情地搬来一把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