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0年,利玛窦去世之后,万历皇帝御赐利玛窦二里沟坟茔,这是第一位受此待遇的外国人。在利玛窦神父的墓园上方,立着当时顺天府尹黄吉士所赠的方匾,上书“慕义立言”四字。
记得有一次,我对大连的一个朋友讲,我说:如果你看我现在的信仰很虔诚,很热心,那是有原因的,有一点可以说明,就是我在西山辅祭的时候,先后送走了两位神父,一位是老韩神父,当他去世后,是神父一手操办的后事;而另一位就是神父自己
(我百岁妈妈上个月去世,感同身受。郭神父与我数次通话时,均表示会特别为我妈妈祈福。)当然希望天主继续保留他,但翕合主旨,把老人家交托给天主。在这种情况下,只好推迟发稿。
原来郑主教的母亲1948年去世时有笔祖上的遗产留下,在非常时期交给一位可靠的教友代保管,连本带息正好5万。主教像当年马相伯办教育那样,倾己所有兴教传福音。
伊波纳的主教去世后,奥斯定便在公元395年继任为当地的主教。
一位教会消息人士对天亚社说,已去世的吴仕珍主教在改革开放后,把原在教区的修女找回来,因人数不多,所以有外省来投靠的他都来者不拒,占目前人数的一半。
梅铎这样的探望,雷打不动,每天必去,直至丁铎于1990年8月15日去世,让我深深的感受到老一代神长们之间在主内患难与共的真情厚谊。
父亲去世后她就接替了父亲的职位,在她看来这不仅是一种使命,也是一份责任!这样一个年仅40出头的漂亮女人,把自己的后半辈子都搭在了养老院里,就连过年都不能回家陪家人,因为她要在这里陪老人。
雷神父一生酷爱中国,他11岁立志来中国传教,20岁后几乎一直留在中国,并去世在中国。这里,我们可以从他的传记中,抄录一些片断佐证。我那时候爱中国的心情,如同今天无别,也没有再加添。
好不容易有个完整的周末,躺在沙发上乐滋滋地看电视,却忽然无端地想起我去世的爷爷,跑进房间把自己关起来,竟开始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不仅白天想,晚上还梦见,我知道爷爷也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