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现在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两极分化的社会,这是人类进步的产物。因此不能因为看到这些令人不满意的地方,就想着还是回到过去平均主义的时代。第二、《圣经》不是说富人进天堂比骆驼进针眼还难嘛?
回到加尔各答之后,特里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蓝色的修女袍,换上印度平民妇女常穿的白色粗布棉纱丽。为了时刻记住自己的职责,她特意在纱丽的肩上绣了一个十字架,又用三条蓝色的布条缝在廉价的纱丽边上。
也许这证实了《若望福音》19章32节的话:“士兵们遂前来把第一个人的并与耶稣同钉在十字架上的第二个人的腿打断。”
丘吉尔当年提出的三环外交其实也是如此:英联邦国家是第一环,讲英语的国家是第二环,然后是能够分享共同价值观的西方世界。他们都把潜在的文化资源当成可以被激发的物质力量。
这时的上海陆家也将陆伯鸿送到董家渡主教座堂一位龚姓神父处学习法语,也算是时髦的学问,学习外国先进科学的第一道门槛。后来陆伯鸿参与编纂《法华新字典》,其法文造诣就是在此打下坚实基础的。
在这里我们学习两点:第一,保禄是一位充满激情,富有热情的青年人。这样的青年人干什么都充满干劲,充满热情,积极努力。这种热情是对生命的重视,对父母和上天的感恩,以及对天赐良机的珍惜。
为此,我觉得七宗罪的第一宗罪,在人类社会中生长繁衍,显然在西方社会也更常见。在我看来,个人的傲慢在中国还没有这么普遍和严重。我认为七宗罪中的每项罪过,不仅伤害了天主,而且也伤害了近人和自己。
我的第一句回答经常是:其实,我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一位终身执事。马杰执事为大家证道我出生于中国大陆一个非教友家庭,因着天主的特别恩宠,二千禧年我和太太以及我们五岁的女儿在上海领了洗。
但她说:我在经历痛苦煎熬的同时,我的家庭在爱中不断成长,不仅增加了新成员,也增长了智慧,我和老公也因此认识到恭敬天主救灵魂才是人生第一要务,其余一切都没它重要。这是我病中的感悟,是信仰给我的启示。
我的第一句回答经常是:其实,我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一位终身执事。我出生于中国大陆一个非教友家庭,因着天主的特别恩宠,两千禧年我和太太以及我们五岁的女儿在上海领了洗。随即一家移居多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