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这过于简陋的房间,正如“陋室铭”中所言,“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旅居欧洲八年,目前正在比利时鲁汶大学攻读神学博士的香港人陈少平根据他多年来对欧洲人和欧洲教会的观察认为:欧洲基督徒不再来教会,这当中既有社会思潮和安逸生活对人们的影响,同时教会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遗憾的是,由于接触少,我只能记住他们几个人的名字:赵爱项、李贵芹、曹付兰、王志强、李全胜、王瑞河。然而,有一位尤其值得我们每个人去学习,她的名字叫赵芸芝。“一件事情的成立,需要有两个或三个证人。”
最后一次,我终于有机会同她们一起去看望她们所服务的人们———大约五十名曾经或正在遭受麻风病蹂躏的患者,包括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这顿饭虽然少油无盐的,但我吃得特别起劲儿。晚上我睡得特别香,一觉睡到大天亮,当我睁开眼时,修女们祈祷已经回来了,她们走路总是那么轻,说话也是那么低声细语的。
说实在的,这些问题我想得不比他们少,因为不谙爱情与婚姻,不明家庭与自由的话,就没有资格谈奉献,也不会了解奉献的真正意义,我们的奉献也就没有任何价值。
然后,我们又想方设法节省其他开支,例如,尽量少开灯,甚至不听收音机。达莲娜提出她尽可能出去找一些帮助别人打扫房间和院子的活,而我和欧茜则可以帮人看孩子。后来我们甚至做起小买卖。
其实,每年捐助一、二百元,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少给孩子买件玩具、买套衣服而已,而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一条通向未来的希望之路。
他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妻子少一些病痛,能像正常透析病人那样多活些年头。 最好能和我一起看到白头发。常赞边说边重重地点了下头,好像在给自己信心。
不过因为道理懂得少,信仰也是稀里糊涂的。两年后的正月,婆婆到亲戚家吃饭。我看到婆婆屋里供的大仙,就把天主忘了,自言自语说:今天是天苍,也不烧香,我替你烧香吧。说着把香都点上回自己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