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认为自己是一位认真学习的教友,就请翻开梵二大公会议文献中的《教会宪章》和《礼仪宪章》(网络上均可以找到其电子文件),虽然这些文献已经有四十多年的历史,但仍是我们目前期待和努力的目标。
(摘自网络,有删节)
网络上我们也常常看到有些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以非正常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在今天的第一篇读经中,我们听到先知厄里亚离开了人群,进入旷野,坐在树下求死:“上主啊!现在已经够了!收去我的性命吧!
这所学校的学生程度不算高,但学校的教学极为认真,学生们的确学到不少技术。学校在乡下,阿强每个周末必定搭公交车到我的研究室,由我教他英文。
九、完善堂区福传队伍为完善各堂区的福传队伍,统一制定了慕道班教学课程大纲及慕道班教师的培育。
这次活动打破了以往传统的讲与听的教学模式,听、参与及实践全方位的研习方式受到了教友们的一致赞同,收获颇丰。
1990年她又回到新加坡工作,一边教学一边继续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终于在1992年,又回到法国,已经40岁的她终于找到人生的方向,正式加入真福团,直到现在。
80年代末期,虽然很多在北京的外籍教师都相继离开了中国,但是,他和另外一位德国神父却毅然决然地留在北京师范大学继续教学。后来,学校为了表达对他们的感激,特别安排他们去了内蒙古和山东旅游。
例如,上海复旦大学的朱晓红老师是一位研究天主教的学者,当她看到意大利罗马天主教圣心大学教学医院在3月16日发出的求助信后觉得要做点什么,于是在朋友中发起了“徐光启之友”的捐助活动。
疫情期间,我有很多学生和教学的事情要处理,我和同事们都在家网上朝九晚五的办公。因为我们没有被感染,所以没有被真正的隔离,除了偶尔去超市购买日常用品之外,基本上都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