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保禄给他们覆手时,「圣神便降临在他们身上,他们就开始讲各种语言」。我们可以称之为「厄弗所的圣神降临节」。圣神触动人心。
小德兰所著《灵心小史》记录了她的灵修历程,被译为多国语言,影响深远。比如小德兰看到地上掉了一根针,马上捡起来,告诫教友们日常生活中不要只看到大的事情大的功劳,要从小事做起。
当然,比希腊更古老的民族也有“龙”:Mesopotamia(美索普塔米亚)称之为Tiamat,公元前1400年来自Ugarit的文献称之为Yammu和Lothanu,小亚细亚的人称之为Illuyanka
其实,听说读写不仅在表明语言的水平,也标志着一个人的或一个民族的文明程度。只会听说的人在过去被视为文盲,扫盲的根本就是让人能够学会最基本的读和写。
用又跳又唱的肢体语言赞美天主确实很好,但要大家都来实行却未必适合;以上列举的达味跳舞乃是在特殊场合下——是在运送约柜的途中,而非在圣殿之内。
不过要了如指掌地一语道破,那还真不单是语言上文字上的答案,真的不容易。这关系中的“我”是向无穷仁慈的天父、无限恩惠的圣子开放的。
神父无论用那种语言,弥撒礼仪是一样的。我们积极回应神父。用我们的母语读光荣颂、信经、天主经。各色人众,主日天同进一个圣殿,同领耶稣圣体,齐声高唱阿来路亚,真正体现了耶酥是葡萄树,我们是葡萄枝。
教宗方济各认为:“体育运动是通用语言之一,它超越了文化、社会、宗教和人种的差异,能够团结人类。让所有人参与同一场比赛,成为胜负的主角。”
教导并协助(他们)做更好的思考,去好好感受(心灵的语言)和去好好做(双手的语言)。今天,当我们感到需要一项能够把家庭、学校和整个社会团结起来的“教育协定”时,这一愿景是完全切合实际的。
在圣经的语言里,灵魂不是人的一部分,而就是我自己,是我的存在,我的生命。当玛利亚在高唱:“Magnificatanimamea,我的灵魂颂扬上主”(路1:46)时,她整个的人都融入了她的颂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