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这种隐身在圣体内,可见的、永远和我们住在一起的方式,使我们确信他所言:我必不留下你们为孤儿;我要回到你们这里来(若十四18);看!我同你们天天在一起,直到今世的终结(玛二十八20)。
我们也许会相信,这种启迪和恩赐只会保留在隐修者莫顿和教会的其他大师之中。其实,我认为,每天若能在圣体前花几个小时拜圣体,其效用是巨大的,我们人的灵魂也会因此自动地产生深切的爱和洞察力。
而在2016年,我到奥地利参观一个奉圣母为主保的隐修院——“白冷会”,那里的修女们个个笑容满面,她们说:“我们的一个理念是:把天堂上圣母的喜乐带到人间。”
修院原本由一位老曹神父负责管理,可就在李志祥他们入修院的前一天离世了,修院的管理成了空白。
在比较混乱的时代中,各地的本笃会隐修院成为古典文化的避难所和新文化的发祥地。教会成为最有力量的文化传播者,但不断有新的挑战出现。
少年时期因受谦卑简朴的方济各会士影响立志修道,于三王来朝瞻礼后与家里人告别,前往方济各修院,穿上会服,系上神贫、贞洁、服从的腰带,并取会名比约。经过极艰苦的初学生活考验后,于1907年矢发大愿。
不同教区和隐修院,会有不同的做法;十二世纪罗马主教礼书记载,当时的濯足礼是在圣周四晚祷后举行;而十三世纪罗马主教公署主教礼书就记载了为十二位副执事行濯足礼。
因此,他在晋铎已经15年的时光里一直这样勉力坚持着,谨遵耶稣进入内室、关上门、不要叫人看见、隐而不露的有关圣训和始终低调而不张扬的处事风格。
依照传统的说法,圣多默宗徒于公元第1世纪将福音传入印度;公元第7世纪,一位聶斯多略派的隐修士将福音传入唐代的中国。尽管如此,在西方殖民扩张前夕的公元16世纪,基督信仰在亚洲几乎绝迹。
在这个世间,我们可能活得很累很苦,这个时候总想有一个知心者可以向他倾吐衷肠,找得安慰,这个知心者就是隐藏在圣龛中的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