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本堂神父对于堂区福传,讲过这样几句话:“福传工作要不留空隙”、“我们无权推走任何一位天主召叫来的客人”、“施洗不是特权,受洗是天主传予每人的权力”。
我们尤其记得一九八零年他所颁布的《富于仁慈的天主》通谕,以及二零零二年在波兰克拉科夫兴建的天主慈悲朝圣地圣堂。
我记得在广播节目的讨论中,有人分析,为什么选择“宽容”的学生最少,因为宽容的对立面是“自私、小气”,而自私小气是普遍存在的人类弱点。
我们也记得若望保禄二世教宗在新千年的开始文告中也提到了这一点。令我们大家都应当感到光荣的第一个和基本的圣召是圣洗圣事的圣召,是同耶稣一样成为天主的子女的圣召。”
记得从北京疫区回来的那天早上,疲惫的我在家睡了一个上午,醒来后,我见到了三个人:其一,网妹不知道了了建议我说,你应该隔离一段日子,对你、对身边的人都好。
记得其主要论点是,在二三十年代可以在大街上向外教人讲福音,如今环境不同了。因此,要有一个适合现在的传教方式———叫“自传”。即每个教友把福音向自己的子女传下去,使他们能始终保持好信仰。
记得母亲总是说:“明年春天。”多少个明年春天过去了,因为长期工作在外,家乡的椿芽,便很难吃到了。
我记得小时候,每当我和妹妹在大街上玩耍时,常有人嗤笑我们说:“给我们念段经,让我们听听。”
清晰记得,祭台前您熟悉的身影,和您对我们的谆谆教诲。神父您看,堂里的空位少了,教友们一个个热心起来了,小孩子们也慢慢懂得了信仰,渐渐习惯了每个主日天扔下书包,进堂聆听圣言,朝拜圣体,亲近耶稣。
第三天,这一次印象最深刻,我清楚记得分享的是玛尔谷福音第一章四十四节:耶稣治愈了一个病人,我看到了自己灵魂上的病,感觉到了天主给予我的治愈,他的爱打动我的心,叫我向他低头承认已往的懒惰懈怠等的过错,从那三次经验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