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从中世纪到梵二教友普遍不领圣体,圣体从原来的意义,发展成独立的敬礼,“圣体”被理解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客体存在”,当作了圣殿的“供品”,成为人“膜拜”的对象。
梵二大公会议也非常清楚告诉我们:大会谨遵着圣经和传统,强调这一族途中的教会,为得救是必需的,因为得救的唯一中保和途径,就是基督.....所以,如明知天主借耶稣基督所创立的天主公教会,为得救的必径之路。
比如:四十昼夜的洪水(创七,2-4);以色列人普离埃及(出三,16-22);耶稣四十日在旷野受试探(玛4:25);教会着手实施四旬期(在梵二礼仪革新前,旧称“封斋期”)。
媒体:传播、共融与合作的网络亲爱的兄弟姊妹们:1.在梵二大公会议闭幕四十周年之后,我很高兴回想起它有关社会传播管道的法令,即〈大众传播工具法令〉(InterMirifica)。
所以“梵二”大公会议强调了《圣经》在礼仪中的重要性,并规定了研读《圣经》半小时以上,可得一全大赦。
此外,教会的梵二改革确实给教会带来了春天,教会也意识到应当以全新的姿态走进社会、改变社会并更新社会。便遗憾地是很多人在改革前和改革后的巨大差别中渐渐迷失了自己。
梵二大公会议是以当代文化的眼光重读福音,它兴起了仅仅源自福音本身的更新运动,成果斐然,仅礼仪便可见一斑。礼仪改革工作为天主子民如何从具体的历史场合出发来重读福音,是一项服务。
1942年,沃伊蒂瓦听到天主的圣召,便开始在克拉科夫的地下修院研读,修院由克拉科夫总主教,后来的亚当·斯特梵·萨皮阿枢机主持。
根据梵二大公会议,传信部肩负着在世界推动福传的任务。这是第一步:就这种权力下放的角度而言,可以看出,未来在其他大陆诞生由传信部推动的类似公学并不是不可能的。值得一提的是,我们传信部负责乌尔巴诺公学。
教会以对话为主轴,尤其是自梵二大公会议以来,以及与教宗保禄六世《祂的教会》通谕,后者几乎完全专注于这一主题。五十多年后,我们必须应对许多失败,这些失败迫使我们比圣教宗保禄六世更加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