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看到他早饭后拿上两个馒头骑上自行车就出发了,为了不给人添麻烦,神父极少在教友家吃饭,饿了就在街上吃个凉馒头,在当今这个吃喝享乐的年代,这种牺牲克苦的精神,一直激励着我的修道生活。
上主总是这样对我们说,也用父亲般的温柔对我们说:‘你们应全心归向我,因为我是慈悲宽仁的’。可是,当人心变硬时,就不会明白这一切。
还好,拍片的结果说骨头没事,我也觉得不会有事的,否则怕是早就不能走路了吧。医生说骨膜受伤一直未好,劝我穿软底鞋,并给开了一些药。虽是一点儿小事,如果它的疼痛太轻就不足以引起我的重视。
“你们都说我一生坎坷,其实,我认为‘坎坷’这两个字用在我身上并不恰当,1957年,我与爱人莫贵新一道被打成右派。
因为今天是周日,按照我生活的惯例,每个周日必须去教堂,去教堂里听道,修自己的心!为什么去教堂呢?
直到今日我也数不出您的惊天动地、数不出您的豪言壮语,只清晰地明了——您,是我爹!那个小时候用直尺打我的那个爹。我现在真恨你,为什么不多打两次,让我现在能多回味那特殊的味道!
我这几年也过得相当不平安,没有圣神的保护,只有在去堂里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天主的存在,或者在听圣乐的时候,可是,总是觉得失去了些什么。
家父是农会干部,常对我和小妹讲,咱们要牢记天主耶稣……我十六岁那年初秋,迎着抗美援朝的枪炮声,披红挂绿,登上了前往部队的列车。
我发言的频率比较高,因为我对国内的很多情况都感到很不满,觉得应该改进。每次我去一个天主教教堂,我听神父讲道理,我发现他们都是讲伦理、博爱,讲得很模糊。但是很少有人说这些历史的伟人。
连续好多天,我沉浸在巨大的感动中,一直想写她,但是一直拿不起沉重的笔,一方面写她的人太多了,一方面她的伟大使我感到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渺小,如同扔进大海的小石子,掀不起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