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就这样等了两年,父亲监外施行回家来了,母亲再到医院时眼球都紧紧地被瘤包裹了,眼球也不能留在眼框中了!母亲用眼睛换来了我们兄妹的被关爱!母亲和父亲就这样茹苦含辛地照顾并养育着我们兄妹九人。
当我拿出一百元钱要给她的两个女儿时,她正包饺子的两个女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异常坚决地阻拦着我说:“如果您要给我们钱,那以后您就别再来我们家。”
因为这里包含了对天主的爱慕、信赖、依靠。天主不怕我们卑微软弱,就怕我们不依靠他。人仗恃自己就会产生骄傲,而骄傲则是万罪的根源。现实情况正是如此。尽管有许多人善于念经,但却不善于奉献。
杜神父长期在远离城市的山区为教友们服务,山区交通不便,他总是背着祭包,精神十足地爬山越岭;他落脚的地方是别人搬走后闲置的旧房子,低矮潮湿,光线昏暗。
再沿路向上,来到修剪整齐的绿化带,脚下是绵软的草坪路,草坪两边是醒目的十四处苦路石碑,一米高的绿色植物护栏,女贞、樱花、银杏、塔柏等将我们包围在优雅中,空气清爽而花香浓郁,即使在大汗淋漓中拜苦路,能跪在草丛上也实在是一种享受
说到这里就凝结了一个中心思想,救与被救,度与被度之间是一个水涨船高的过程,没有用基督智慧包装过的艺术,是经不起冷漠、尴尬、歧视与对抗的。
阿姨解释说,羊水破了,等于肚子里包孩子的那层胎膜破了,肯定是保不住了。我当时内心无比的挣扎和纠结,于是又打电话给妈妈,述说了这些情况,妈妈对我说,孩子还活着,一定不能打胎。同时妈妈也请神父为我祈祷。
宋修女说:捡到包的那一刻,我比你还着急。我是天主教的修女,是我们信仰的天主让我们这样做,我们天主十诫中的第十诫说:‘勿贪他人财物。’言语已不能尽抒高秀丽的感激之情。
牛神父和我们一起诵念慈悲串经,代母从布包里拿出抄写端正的《慈悲串经如何念》、《圣方济各祷词》《为司铎祈祷文》《拯救临终灵魂》和《向佘山圣母诵》,我拿着代母给我的念珠,思潮翻滚,热泪盈眶。
为了母亲的微笑,在弟弟辍学后,武红艳就托人为他找到一个开挖掘机学徒工的事儿,不用缴学费,第一年包吃住。一年多过去了,弟弟已熟练地掌握了挖掘机的操作技术,每月能拿到1500元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