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十年前回大陆探亲,见到母亲那种虔诚的信仰后,更使我感觉信仰是理性的产物这句话,其中可能有问题。母亲是一位标准的文盲,她从来没有进过学校,更没有时间去学习信仰的道理。
当我圣化我的工作,当我把学习和在大学上课的时间献给天主时,我感觉更加接近天主。当你明白主业会的精神,便懂得把事物添加新的意义。例如:以前我觉得花长时间接受听觉训练是一件苦差,如果可以选择便不会参加。
这位年轻人的感觉并非个别的事例。记得我在校学习解剖和生理时,曾有些同学围着一位生理老师不断提问,以求究竟。这位老师穷于应付,最后终于说:“同学们不要再追问下去了,再追问下去,你们就会走向宗教。”
这位年轻人的感觉并非个别的事例。记得我在校学习解剖和生理时,曾有些同学围着一位生理老师不断提问,以求究竟。这位老师穷于应付,最后终于说:“同学们不要再追问下去了,再追问下去,你们就会走向宗教。”
往年举行这项礼仪时,总是在《最后审判》这幅巨大壁画前方安置一座临时面向信友的祭台,这多少给整个圣堂内部造成不和谐的感觉。
在圣经默想中,“读到令你感动之处,你会有和基督同在的感觉;或者被天主的爱深深感动,觉得心神被提升,心内平安;或者有向善的意愿;又或只觉得快乐,安然满足于天主的临在……”(MaxOliva)每次拥有这样美好的经验
特别是家乡一带的千人大堂口,尽管节庆日礼仪庄严,圣乐悦耳,气势隆重,让人激动,但我总感觉缺少点什么。返回县城的途中,听张神父介绍,别看这个堂口不大,条件设施不好,可教友们个个热心,很有福传能力。
在国家队里打比赛我也会做祈祷的,可我更希望有更多的人与我一起做,因为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它将会更有力量。”
这些外宾们,丝毫没有陌生的感觉:有的在院子里散步;有的直接走进了教堂,站在教堂的最后边,静静地听闻神父讲道;有的则在院子里与熟人闲聊着。 “他们能听懂中文弥撒吗?”
晚饭后,我和父亲睡在小姑东屋的地铺上,赶路的疲劳使我不想多说话,倒下就呼呼入睡了,一觉醒来,也不知几点钟,身上盖厚被还感觉冷,我一看父亲还跪在地铺上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