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很多人都听到了,因为埋葬母亲,来参加葬礼的亲戚都还没有走,我们就起来一块念经。这种声音在那个年代不可能是从录音机播出的,再说那时很晚了,已是晚上两点左右。
涂抹香液可以解读为君王的受傅或是葬礼的傅油。耶稣赞许这妇人的举动,阻止门徒们继续议论是否该以那购买昂贵香液的钱用来济贫,因为当下是服事耶稣的时刻。
周五上午,我匆匆赶回家乡,周六参加完姑妈的葬礼,因为有急事,下午就赶回了西安神哲学院。在回西安的路上,我总觉得姑妈就在我的身边,和我坐在一起。姑妈过去的许多往事,像电影画面,都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也确实,现在喝酒的“场儿”多的让人应酬不迭,男婚女嫁、葬礼、喜得贵子千金、儿女考上大学、乔迁新居、开业庆典、生辰忌日、职务提升、彩票中奖……等等,都要大摆酒席。
田铎还留言告诉我“乐铎的葬礼订于纽约时间6月30日星期二上午11点举行。”疫情期间,无论远近亲朋,估计大多数人都无法前往纽约玛利诺会院小堂和墓地现场送乐铎最后一程了。
在拜登长子博(BeauBiden)的葬礼上,欧神父主祭弥撒并主持其追思礼仪。拜登选择邀请欧多诺神父在其就职典礼开始祈福不但显示他们之间的长久友谊,也象征新总统的天主教根源。
电话中听说爷爷的葬礼仪式办的很圆满,奶奶也说天主垂允了她的祈祷……天主的安排,是最好的。爱,并不遥远,就在身边。爷爷,去天堂的路不远,很快就到了,将来我们一定会共聚天乡!
他要求葬礼要简朴,墓地只求圣洁虔诚,不立纪念碑。
世界上做礼拜人数最多的天主教堂在韩国;在修女特雷莎的葬礼上,教宗特许印度少女们跳她们的民族舞蹈;单是菲律宾一国的天主教徒人数,就超过了意大利、法国、西班牙和波兰这欧洲四国的总数。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原籍意大利热那亚教区的乔万尼•巴蒂斯塔•安瑟阿姆蒙席途经这里,立即产生了先知性的想法——建立传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