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结束后,他将余下的3000块钱如数捐给了武邑堂区。神贫,使他肖似穷人中的一个。而他手中的铎职神权,只是用来为教友和穷人们服务的。让我们沿着时间的溪水溯流而上,将镜头对准张神父的一些平凡生活。
他到处找房子和资助,他找了一间大点儿的房子,又从一个犹太珠宝商朋友那里募捐到90块钱,付了第一个月的房租。他让6个孩子都搬进了这所维多利亚风格的大宅子。
到了午饭的时候,王修女和她的同伴一连走了几个餐馆,价钱都很贵,附近也没有什么便餐可以吃,转了一公里也没找到10块钱以下的一碗面,最后咬咬牙饿着肚子就回去了。
其实记者也曾经告诉过我们,现在比如在北京,投递员一个月的收入可能就2000块钱,100封都送到了自己的工资也不会多多少,另外有相当多的精力可能去忙于创收,这恐怕也是很多平信不能到位的一个重要因素。
警察告诉我,这个在火车站过夜的孩子绝不是穷人的孩子,因为他的身上有进入公寓的电脑卡片,也有几千块钱,他们完全不理解,既然他住在要刷卡才能进入的大厦里,为什么晚上会跑到火车站去过夜?
甲:可是,我听说有的地方对弥撒献仪有一定的款数规定:比如有的地方要求一台弥撒至少要二十块钱。这是怎么回事呢?
在教堂举行婚礼时,知道内情的本堂神父说:小王老师的外祖母为了他,辛辛苦苦,一分一厘,用二十五年的时间,积攒了七万四千多块钱,那是舔犊情深的爱子之心啊!
她们开心的笑着对我说:神父,我们跑这一上午转了好多家,这一家给咱们最便宜,咱们能省接近五百块钱,能给受灾的人多买好几桶油,这一些细节让我感动,因为那背后都是满满的爱。
旁边有人说:“这个人怎么这么傻啊,多了就多了吧,还来找,”我大声说:“我是信仰天主的,不可以那样昧着良心做事情,这32块钱给你。否则,晚上我都会睡不着觉的。”就这样,我把32元钱给了人家。
有一次,闫修女、我和另外一位修女一起去高邑康复之家学习,到高邑车站后,三个人一共花五块钱就可以坐车到达目的地,可是闫修女建议我们走路去,她说:‘咱不着急赶时间,走走路还可以锻炼锻炼身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