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他最大的收获并不是学业,也不是在这所中学里崭露了他在英语、网球、话剧和钢琴等方面的才华,他从心里深感庆幸的是,在这所学校里,他结识了一位引以为恩师的爱尔兰人———学校的英文老师穆嘉田。
父亲说这是他的责任。父亲是那时的大能人,他会装电机,生产队的机械、电器、电路都由他维修,从水磨、水动轧棉花机到后来的电磨水泵,再到各家各户的电灯,都是他一个人管理。
姚景星神父自2006年始,姚公得知我家收留一位贫困家庭学生(当时才上初一),他十分热情答应每半年一次在经济上资助这学生,自此每到二月份他就电话通知我去他那里取助学金,到七月份再通知我去取。
上一次出其不意的造访,他向我苦诉了很多:贫穷的山村、零散的教友、陌生的环境,根本配不上一位新神父的理想。每天十几个教友望弥撒足以打击他年轻的心。
不论白天还是黑夜,人生是喜还是悲,生活是苦还是乐,他都永远存在。他从我们有知觉的那一刻起,就存在于我们的内心深处,跟随我们走过漫漫人生。我们的一举一动,一怒一笑,一心一念,都记录在他里面。
安老汉很希望他这辈子也能像父辈们一样平平淡淡度过此生。
(路11:28)他希望把人们的注意力,从仅把母性理解为血肉的联系,指引到要听取和遵行天主圣言这种奥秘的精神联系。三部对观福音都记载了耶稣另外一次回答类似的问题,他同样把答案清清楚楚地提升到属灵的价值。
在国难当头,日本鬼子进了正定,文主教他以保护腐儒,展现了一份大爱。那个时候应该是保护自己,人的本性应该是保护自己,可是他打开了教堂大门,保护了所有的人,不分信教与否。
同样地,他在哥罗森人书信中,也提及他曾给劳狄刻雅教会写过信,(哥4:16)但这封信在哪里,后世也毫不知情。
父亲过世时他只有四岁,母亲去世时才十二岁。他和他的兄弟会按照他母亲的意愿由天主教神父抚养。无父无母再加上这个德国姓氏,让他在英国成长时,经常成为同伴取笑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