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二姐的庭院,想寻找有关母亲的那份记忆。母亲离去四年了,妹妹现在住在这里。推开母亲住的那间房门的那一刻,不由喊出一声“娘”。
我立刻就写下了以下的声明:“在我还没有见到状纸,还不知道指控我的罪名的详情时,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我现在直截了当地声明:在我整个人生中,无论何时何地,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施行过强暴。”
春节期间,一位多年不见在外地工作的兄长回到老家安葬其父的骨灰。本来我也应该回家与父母一起过年的,但苦于孩子一直在医院打吊瓶,没能回家,自然也就没有见到他。
2003年的莫斯科,冬天比西安寒冷,来得早也来得狠,铺天盖地的大雪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徜徉在别样精巧的街头,疾步于奇特各异的地铁站内,讲着他乡拗口的语言,勾起我思乡的哀愁。
利用短暂的朝圣间隙,奥科杜阿蒙席接受了的本社采访,全文如下:请您介绍一下,对您本人而言,作为宗座传教善会的一员意味着什么?
答:我们不应该只谴责传播界败坏的一面,但要利用媒体,诱导媒体皈依,改变媒体,因为传播媒体界也是基督奥体中活生生的一部分。我希望我们能够利用媒体来加强人的陶成培育,而不使人受到不良的影响或败坏。
我所在的车间有一个闲置的包装案子,这个案子只有在订单紧张的情况下才使用,平时几乎不用。职工们便把携带的水杯雨伞碗筷放在上面,偶尔也有职工坐在案子周围吃饭。
可是,等到他的凿子一落到石头身上,那块石头依然哀嚎不已: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雕刻师实在忍受不了这块石头的叫嚷,只好停止了工作。于是,罗汉就只好选了另一块质地远不如它的粗糙石头雕琢。
不知是死者的遗念,还是生者的感言。其中包含着多少遗憾,多少追悔,只有总结,没有期待,因为已经晚了。这简单明了的墓铭短句对后人确实起着提醒和点拨的作用。特别是对你我信教者来说,更加有所启迪。
根据这个解释,我觉得主日进堂是我家的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