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当怎样冲出孤独的约束呢?
虽然矛盾、冲突似乎每天都在发生,可是那又怎样呢?美好的事物、场景总是奇妙地在生活中浮现,我觉得自己并不在其中享受,而只是觉得好像——无能为力。“天主拯救自己的儿女没有固定的时间表和程序。”
在另一封写给米高的信件中,托尔金再次分享到每天的弥撒圣祭怎样成为他信仰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信仰虚弱时,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弥撒的圣体圣事。
不幸的是,不论以怎样的方式,我们许多人都有被虐待的经历,这让我们深受伤害:家庭暴力、学校欺凌、有害的工作环境,甚至是性骚扰。身为基督徒,该以娜种态度面对着这些“虐待”?
我们不知道要怎样去形容那吞噬了犹达斯内心的那股黑暗:贪婪、幻灭、道德上的盲目、野心……或各种掺合在一起。但当犹达斯离开耶稣和一众门徒时,便踏进了那不归路的邪恶“事件视界”,并最终毁掉他的生命。
教宗问道,这些人论及夫妻的爱到底是怎样的?他说,人们常把夫妻之爱与温情主义或自私自利混在一起,而婚姻的爱则“与婚姻本身不可分离”,在婚姻内“人性上脆弱和有局限的爱与天主永远忠信及慈悲的爱相结合”。
我惊叹史老师走出低谷时,经历过怎样痛苦的挣扎。一个不能奔跑的人多么渴望自由的奔跑。一个失去健康的人,才知健康的真正价值。当你身处绝境,无法理解命运给我们的一个个磨难时,也许反过头来,看看你获得了什么?
19年前10月23日,72岁母亲因病离我而去,那真是痛彻心扉的痛,兴许是因为我是她最小的女儿,对她的依恋特别深厚,特别不愿意接受这事实,追悔莫及地假设我之前应该怎样做才算更好!
圣诞夜,罗斯的唯一愿望就是怎样平安地度过圣诞夜。当她想轻生时,查尔斯不知不觉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他告诉她,在他为主服务20年后,因为对神失去了信心,离开了教堂。但罗斯对他的关爱恢复了他的信心。
我们的许多教友有信德,没有爱德,不懂得怎样去爱。“爱心互动”为我们树立了一个爱的榜样。邯郸教区朱喜乐神父说:爱德是传教的灵魂。过去我们只关心教会内部,没有更多的关心社会,没想过我能为社会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