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二文献中有一段话曾深深的打动了我,“基督未曾取消痛苦,祂甚至也未曾愿意把痛苦之奥秘全部揭示给我们:祂自身承当了痛苦,这已足使我们了解其价值。”
左宗棠因政绩显著而名声远播,又印证了梦中的军旅生涯;加上曾国藩、胡文忠两位大臣,呈递朝廷的推荐与赞赏,左宗棠得以起家四品京堂襄办军务,并授浙江巡抚。
在天主教梵二大公会议之前,于主教已早有真知卓见,率先提倡宗教「融和合作」运动了。
由教堂的分布,以及台湾民众对教会的公信力和神职人员在台湾社会里的正面形象,可以看出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台湾教会在梵二以后极其活跃,充满信仰的活力。
在中梵双方历来复杂的外交关系正呈好转时,2009年夏帕罗林被委为教廷大使,受派驻委内瑞拉首都卡拉卡斯,负起与从来好跟当地天主教神职人员争执的查韦斯周旋的重任。
(建议阅读L.A.75)教会在基督救恩的光照下重新认识婚姻与家庭,梵二大公议《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中(47-52号)特别提倡婚姻与家庭的尊严。
当然,历史无法假设,继利玛窦之后,在中西方持续了300年之久的礼仪之争,不同修会、中梵政教双方的误判,当时人们狭隘的思想观念,不宽容等,带给政教双方和中国社会及中国教会的伤害、损失有目共睹。
张家口高金星神父司铎年联想圣保禄反省自己的圣召,总结福传牧灵的经验,在看到成绩的同时,更当冷静地意识到成绩背后的不足,着力化解堂区存在的隐患或背后深层次矛盾,立足本职,围绕“梵二大”精神,推进福传事业的顺利进程
而这种安排也在梵二的《礼仪宪章》第102条中有明确说明:教会在一年的周期内,发挥基督的全部奥迹,从降孕,诞生,直到升天,圣神降临,以至期待光荣的希望,及主的再来。
为此,丝毫不奇怪梵二大公会议以及相继发表的教会训导均特别坚持强调基督交给门徒们的、全体天主子民——无论主教、司铎、执事、会士、修女和平信徒都应该努力为之奋斗的传教派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