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一批学子回国时,自编自唱了一首惜别,把这段美好的时光所经历的一切都写进了歌词里,歌声感动了所有在场的人,有些人流下了感动的热泪。他们回国后,还一直与中心保持着联系。
婆婆喜欢听堂里的圣歌,尤其是那首主,祢是我最知心的朋友,我就拿着弥撒经歌荟萃唱给她听,就这样,我们婆媳一唱一和地快乐着:歌词写得多好呀,主拉着我的手,常带在他身边。
那首歌过去十多年我都不敢唱,也是这次避静中一次个人朝拜圣体,看着圣体内的耶稣,我心里哼起来这首歌,可我忘记完整的歌词了。
有人推测若望默示录4:11及15:3的二十四长老歌及羔羊赞等的歌词,就是初期自由歌唱留下的圣曲文献。
故此歌词强调这一夜。这一夜,正是出谷之夜、洗礼之夜、复活之夜。复活宣报如诗如画地赞叹天主的深情大爱;他竟把他的圣子,连同他那无法估量的宠爱,交付出来。
有几首歌他们是用拉丁文、德文演唱的,我们虽然听不懂歌词,但是,正如酷爱古典音乐的教宗本笃十六世所言:“音乐帮助人们超越语言的界限,用心灵和不可言语的方式向天主表达爱慕之情。”
毕竟,礼仪是庄严神圣的,除了歌词尽量取用圣经内容配合礼仪外,曲调宜轻快不轻浮,真情不矫情。福传音乐与灵修音乐的使用尺度则可放宽些,当然有些歌曲是可以同时符合两方面的要求,可大胆去用。
特别是第六场,黄绮珊演唱《回来》这首歌:遥望那温暖天堂,听到有一个声音说,回来,回来……把内心变成天堂,永远对自己呼唤回来,回来……这歌词,仿佛是黄绮珊正对着天父深情地倾诉
我突然想到歌词里的一句话,“主啊,我算什么,你竟然这样眷顾我?”是啊,我算什么,我们每一个人又算什么?我们只不过是大千世界里一粒小小的尘埃,我们的一举一动无不在天父的掌握之中。
就在他晋铎前一年时,他写出了堪为经典的《与基督同在》的歌词。基督啊,我的心灵离不开你,我被你的圣容吸引住了。你潜移默化我思想与生命,如把通常的水变为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