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遗嘱中希望在我的墓碑上用大字刻上:「生于基督、活于基督、死于基督、永属基督」。 虽然对于死亡我也有些怕惧,但是一想到死亡能使我和耶稣基督更密切地结合,就带给我平安、安慰和喜乐。
在树木葱郁、墓碑林立的陵园内隆重举行弥撒圣祭,带领青年们共同追忆先辈们的恩德,他们的精神激励着青年团体的成员们更加忠实履行自己的誓言,更好地去做主耶稣爱的传扬者和见证者。
还为这个士兵举行了很隆重的安葬仪式,并为他竖立了一块墓碑。追踪真幻的结果是:幻非幻,幻亦真!
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面对先人的照片或墓碑,表达浓浓的思念和真诚的敬意,是人们生活在这片古老土地上的幸福和动力。
复活的意义在早期信徒的生活当中曾产生极密切的影响,有关复活的实情写在他们的墓碑上,又写在基督徒逃躲大屠杀时藏身的地窟墙壁上,并出现在基督徒的赞美诗中,复活也成为在最初几个世纪辩道中最热门的题目(宗徒们宣讲的主题就是耶稣的复活
也曾有人问他,如果在他死后墓碑上只允许写一个字,那是什么?他回答,Priest神父。PaulDoyle神父是Dillon宿舍楼的牧师,他和海斯堡神父情同兄弟。
西安教区神职陵园内的让·德·米里拜尔(米睿哲)神父墓碑(本文部分资料、图片引自邓志辉、王军哲合编《一个法国老人的中国故事——法籍专家让·德·米里拜尔》,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年8月)注释:[1]音译的中文名字让
新神父的首祭弥撒是在徐州的乡下叫丰县的小镇上,一座临时的小教堂里进行,而丰县的老教堂,此时正在重新翻建,我们从老教堂的旁边看到三个有点古老的墓碑,本堂神父告诉我们,有三位法国籍的传教士于上个世纪1927
“在我们平塘县,往山上看那些墓碑,就知道那些老人都是信教的,现在都不信了。”而另一个原因就是信仰培育的断层,尤其是解放前与解放后的断层,影响颇大。除此之外,还出现了“信,而后不信”的状况。
没有墓碑,没有十字架,没有遗迹。修士们安眠的地方,现在有一溜水泥平台,那是后人修筑的露天舞场……修士们居住的一排青砖小平房依在,墙上残留着大字语录: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