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由于历史上汉朝的皇帝禁止人“敬天”,只有自命为“天子”的皇帝才有权利敬天,所以,普通人只能在家里通过“祭祖”来表达“敬天”。
每逢大瞻礼时,他都会给其他村子(山区里各个村子的教友参与弥撒出行不是很方便)的教友们打电话邀请他们到教堂参与弥撒,然而有些教友却回复说:我们不去了,在自己家里念经。
闫红梅矢发永愿红梅的姐姐红霞去修道的时候,家里还是很支持的。后来红梅也要修道,父亲就有点舍不得了。他想家里奉献一个女儿就行了,就劝红梅留在家赡养父母,但她初心不改,坚持要修道。
可是,在“大锅饭”的年代,加上家里人口多,每天连温饱都难以维系的家庭到哪里去筹措治疗费呢?每当病痛折磨得我大喊大叫之时,父亲总是习惯地蹲在地上,焦灼不安地用双手抱住头。
我告诉你们:这人下去,到他家里,成了正义的,而那个人却不然。因为凡高举自己的,必被贬抑;凡贬抑自己的,必被高举。
今天还在家里,明天就能回到老家。”过去我对母亲的感叹不太注意,更没有深刻的感受,自以为这只是老人的唠叨。其实,在这朴实的话语里,流露出了母亲很知足的平常心,真正体验到了生命的珍贵和上苍的祝福。
除了通联站写作任务,在家里是贤惠的妻子,疼爱孩子的母亲,慈祥的奶奶、姥姥。晚上到她办公室闲聊时,小孙子总象泥糖一样粘住,孙站长累在其中,也乐在其中。她的生活简朴而温馨。
在我还有半年就要回国的时候,家里来信了,祖母走了。因为知道我不能回国,所以在办完了一切丧事后,才通知的我。
“我希望在家里睡着的时候面见天主、也别再有辛苦……”天父都听了,都答应了。还有什么遗憾呢?哥哥更会这样说:“天父给了我们一样好珍贵的礼物,就是弟弟呀,只是这礼物太珍贵了,想来还是交回天父保管比较好。”
我家里突然来了一位陌生人,说是给修士捎封信。从来人的脸色和修士突变的表情我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天晚上,父亲、修士和那陌生人谈话直到半夜。我心里颇感不安,真怕修士被那个陌生人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