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但又无可奈何,拿着判决书回家的路上,心里不停地问天主:我该怎么办?忽然远远望见路边有一部手机,这么多人经过却让我给拣到了。
萨利赫手部骨折,心里也很酸涩。萨利赫说,虽然整个过程都有CCTV监控录像,警方根本没有花多少功夫去搜捕作案人。萨利赫对澳大利亚警察的好印象现在打了一点折扣。
有时快得都叫人心里害怕。想当年,北京大学聂元梓等人于1966年5月25日贴出的那一张大字报是文化大革命的前奏。大字报贴出后当天的情景在我脑子里还非常清晰,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
在我心里,姚公是名副其实的教会名人、成功的译著作家,更是我的榜样。虽然如此,他在修院师生面前,总是谦卑有加,从无半点浮夸。并且,姚公虽出身富庶家庭,却从不讲究吃穿,只是几身破旧的灰色夹克轮换倒替。
贝尔戈理奥教宗在十月四日圣方济各亚西西瞻礼签署的文告中写道,我们每个人都在天主的心里,祂知道我们每个人的名字、照顾我们、当我们离开祂时祂会寻找我们。
但我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基督徒,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我找到你们来,心里很高兴,因为了却了母亲的心愿,谢谢你们!回头我再把你们送回去。
当时,泪水只能往自己的心里流,委屈只能默默地承受。此时离乡背井的我不仅举目无亲,更是连个熟识之人都没有。这时的真感觉是:生命中穷得只剩下耶稣了。
年轻的神父,对于各个堂口的全体教友都记在心里,谁在家谁在外,谁领了几件圣事,哪些青年需要婚前培育等等。建立QQ群在网上辅导他们,随时回答他们的问题。
一位好朋友的话引起我的共鸣——我要更真实存在和更少做事,他这个从心里的呼声使我想起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被选为教宗后不久,给他的司铎们的忠告:小心!
几年后,天主听到了我的祈祷,借着一位美国的神父给我做出了确定的回答,让我的心里得到了安宁。当我跟那位神父提及此事时,他说自己就是喜欢做神父的这种生活,几十年来,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