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韩玉英退休后,家里经济更是拮据,有的孩子需要上学,有的要结婚,然而,当时的家庭条件却全都达不到,这时的韩玉英钻进了牛角尖背上了思想包袱,心胸狭窄的她有一段时间起了轻生的思想,身体日渐消瘦。
2009年,白忙叶参加了白汉强神父办的一个福传讨论会,其中有一位新教友作见证,她的丈夫不在了,儿子极不孝顺,生活的重大压力使她把自己关在家里几个月,不想见人,曾经几次不想活了。
愿意,就是家里没有钱。傻孩子,当修女只要本人愿意,不要钱。她做通了王玉玉父亲的工作,退了彩礼,还托人给那男青年介绍了对象。
不仅如此,在落实政策回京以后,村干部的家属来京就医爷爷还让他们住在我们家里,管吃管住热情地招待,要知道,那时候还要粮票呢!爷爷,他们那么折磨你,你不恨他们吗?
2012年,家里经济好了起来,也是从这个时候刘远开始过起花天酒地的浪荡生活。他说:当时的我,吃、喝、嫖、赌无一不干,生活为我就是享乐,人生没有目标,活得没有意义,而且差点沾染了毒品。
由于父亲、舅父和姨夫都是读书的爱好者,且家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在这种浓厚的文化氛围熏陶下,张老师从学生时代就喜欢上了阅读。
当时家里没有电视,村大队常来放电影,袁石信说:“每逢大队里放电影,如果我们晚上不进堂念经而去看电影,回来这顿打绝对逃不过。
没有两个人的十字架是一样的,但要说教友们劳苦是为自己过得更舒服一些,而神父们的辛苦是为了大家灵魂更饱足;教友们的钱都是花在自己家里;而神父……,就有些偏颇。
有一次,曹先生派祥子去接一个人到家里吃饭,地址在西城区前门大街,是一位外国传教士。
教友们很喜欢我去他们家里坐坐,有时,他们会做点凉菜,请我和他们一起喝两盅小酒。临离开时,降福一下家里。他们总能坚持一段时间,主日天来堂里念几次经,进步真的不小。